忙低了头,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待人都退出去后,锦鸢咬着唇,连说出口的气息都是热的,才红着面颊答,“是、是学生知错了,不该偷懒…请先生不要生气……”
赵非荀慢条斯理地笑了一声,将她圈在胸前,令她背对着自己。
一手拿起蘸了墨的笔,塞进她的手中,又用他的手掌将她的手背包裹住,把着她的手,带着她写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地和她讲落笔的轻重点。
看着真有几分先生教学生的样子。
另一面,却只有两人才知道。
先生不止教学生习字,还教了愚笨的学生旁的事情。
央求的话语传了出来,身后的先生却附耳说了一句话,臊得她死死咬着唇,不肯再嘤咛一声,险些要把唇上的嫩皮也咬破了。
最终,学生连字也写不像了。
被握着的手腕止不住地发抖,眼角的水光柔亮,身子也支撑止不住地往前栽去……
长案上。
垫在肌肤下的,则是一张张染着墨香的宣纸。
柔韧的宣纸、浓黑的墨字。
在一阵阵来回之中。
墨香混入了满条案的女儿香,直教窗外的月儿都羞得躲进了云层里,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