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的是,给个三五百两银子足够了。只要赵将军不声张,或是无法声张,咱们不就能安心躲过这一劫?”
知府眼角一抽:“你实在大胆——”
“大人您细想!”同知陡然厉声,“您三年任期将满,眼看着就要能升了,难道您想因为这事,把一辈子的仕途都赔进去?”
“围场行刺这是掉脑袋的大事!更何况赵非荀他如今圣眷正浓、背后还有太傅、禾阳郡主——”
“正是因为如此——”
同知再一次将他的话截断:“才要让赵非荀闭嘴,否则,咱们都要完了!大人不必害怕,咱们背靠伏诸山,总有那么几个要钱不要命的土匪,买下他们的性命去让赵非荀受些不碍性命的伤,陛下定然会严刑处死他们,再把贪污一事往土匪身上一推,咱们岂不是能抽身?”
知府听得心惊肉跳。
可禁不住同知的劝说。
以及同知的最后一句:“陈家有贵妃娘娘在,定会为咱们求情,大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知府想起赵非荀的威胁之言,咬了咬牙,最终同意了同知的法子。
同知立刻领着户房的人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