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还是故意为止。
唇舌的侵占,似乎还不够。
在锦鸢以为又是一场避不开的暴风雨时,他却缓缓停了下来,在察觉到怀中的人在微微发颤时,他的动作似乎多了些安抚的温和。
眼底也彻底恢复了漆黑的清冷。
赵非荀松开她,抬手捏了下小丫鬟绯红的面颊。
低笑一声,“还不起来?”
看着她腾地连脖子都涨红了,手脚并用的从怀里爬坐起来,慌得险些要从床上滚下去,哪里还有刚才的娇媚柔态。
赵非荀这才唤人进来伺候。
姚嬷嬷估摸着时辰,也没闹出什么动静来,便安排了小厮进去伺候。
赵非荀小睡了一个时辰,精神已经大好。
外头太阳起来了,暑气也升起来了,他睡得身上出了薄汗,因急着出门去,只用巾子擦去汗水,小厮做惯了这些,动作比丫鬟们利索简便。
换了身贴身衣物后,他就吩咐小厮去备马。
小厮捧着一应东西退出去。
锦鸢则是跟着去外间服侍他用早膳。
大概是常年呆在边疆的缘故,赵非荀的早膳并不奢靡、也不讲究,没有粥汤一类,都是扎实管饱的菜色。
甚至都不用锦鸢布菜。
吃完后才从她手上接了一盏茶水漱口。
看她接了茶水就等着退出去,赵非荀把她叫住,“下去写十张大字,晚上拿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