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没有管束。”
他言语不重,眼神却在施压。
钱氏心中一凛。
“妾身不知因何事,惹了老爷说出这些话来。”
沈国公放下手,唇角冷冷一笑,语气全然没了方才的客气,“昨夜你院子的婆子领着人出府,还是闲逛?竟是闯入坤儿的院中!像什么话!”
钱氏被训得脸上险些挂不住。
庄婆子回来后未向她提及此事!
钱氏撑着面子,起身福礼:“是妾身昨夜疏忽,回去后定严加管教院中奴才,必不让她们再生出事端。”
沈国公点头,“最近后院尽是乱糟糟的,是该好好管管了。”
又似一巴掌扇在钱氏脸上。
若非她要强,当场撑住,一路从前院回自己院中后,关上门来,才将庄婆子叫来跟前问话。
是昨夜大夫出府时忽然腹痛不止,要寻出恭之处。
人有三急,庄婆子总不能让他随便寻个地方。
恰好临近坤哥儿院中,她一个没看住,那大夫就跑了进去,因未见坤哥儿、姨娘,故而庄婆子也没刻意提及。
钱氏看着跪在面前回话的婆子,抬了下手:“那便起来罢。”说罢,又疑心皱眉:“既然没撞见他们二人,怎么老爷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