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衍和沈菀献完寿礼,然后就是七皇子,再是八皇子。
七皇子送的是一对红玉瓷瓶,八皇子送的是把象牙扇。
皇子们献完寿礼,然后就是公主。
皇上几位公主以寿春公主为首,但寿春公主是一瘸一拐上台的,宋皇后见了道,“这是怎么了?”
寿春公主小嘴瘪着道,“方才在御花园,不小心崴了下脚……”
宋皇后心疼道,“之前怎么没听你说?”
寿春公主委屈道,“女儿怕说了,母后不让女儿参加父皇的寿宴。”
宋皇后道,“一会儿献完寿礼,去偏殿让太医给你看看。”
沈菀坐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可不信寿春公主是真崴脚了,不过是怕一会儿西梁南邑公主来,要和她比试跳舞,知道会丢人,索性就先装崴脚,总不能要求她一个崴伤脚的和南邑公主比舞。
沈菀都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句宋皇后和寿春公主有自知之明了。
想想前世,这些人自己没本事接南邑公主的招,就把她推出去,对她严格要求,沈菀就打心眼里唾弃。
寿春公主崴伤脚,还坚持参加皇上的寿宴,大家都夸她孝顺。
寿春公主献给皇上的寿礼是一条她亲手绣的腰带。
嗯,亲手绣了两针也算是亲手绣的。
不过没人信就是了。
这些大臣都是有女儿的,自家娇养的女儿都不会,金尊玉贵的公主能绣这样一条精致的腰带?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也没这可能啊。
不过大家看破不说破就是了,反正皇上好忽悠。
寿春公主被宫女扶着,一瘸一拐的退下,然后是寿安公主。
寿安公主送的是幅百寿图,虽然没那么出彩,但至少一看就是自己写的,没有作假。
其她两位公主送的也都是字画,中规中矩,不出彩,也不出错。
皇子公主们献完寿礼,然后就是亲王了,最先送的是成王。
成王送给皇上的是一匹玉马。
质地通透,高一尺三寸,长四尺,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成王斜一双儿女献的寿礼,成王妃在宫里被人推下井后,就病倒了,至今也没好,病恹恹的就没进宫给皇上贺寿。
这是成王的说辞,不知道成王妃是真病了,还是怕她胡说,被软禁起来,外人不得而知。
湖阳长公主送给皇上的是一只玉鼎,雕工精湛,无与伦比,价值不在成王送的那匹玉马之下。
湖阳长公主送完,安王准备献寿礼,这时两道公鸭嗓音几乎同时传来:
“西梁使臣到!”
“东烈使臣到!”
众人往殿门口望去,只见西梁太子和南邑公主走进来,和他们并肩进来的是东烈二皇子。
西梁太子身穿紫色锦袍,华贵非常,南邑公主一袭宫装,容貌绝美,眉宇间透着自信张扬,极为惹眼。
东烈二皇子虽然不是太子,但东烈皇帝没有立储,二皇子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事实也在一年后,东烈二皇子就被册立为东烈太子。
前来贺寿的都是一等一身份尊贵的人。
到这时,沈菀才发现,西梁和东烈使臣来的比前世晚,前世几乎寿宴一开始,他们就来了。
前世谢景衍的画被偷换,他什么都没说,是不是因为西梁和东烈使臣在场,怕被他们看笑话,所以才忍下的?
这个猜测一起,就压不下去了。
沈菀偷偷问谢景衍,“是你推迟了西梁和东烈使臣进宫的时间?”
“嗯,让他们晚了两刻钟来。”
寿宴虽然是成王负责筹备的,但大部分事还是礼部干,礼部尚书陈大人是谢景衍的人,把使臣进宫贺寿的时间推迟两刻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文武百官们不知道谢景衍做的安排,只觉得成王和礼部办事妥帖,皇上寿宴这么重要的日子,皇子们之间内斗竟然丝毫不顾及皇上的感受,这要被西梁和东烈使臣看到,皇上的脸面可就丢到西梁和东烈去了。
西梁太子和东烈二皇子等人上前给皇上贺寿,然后将带来的寿礼献上。
西梁送的寿礼是一颗夜明珠。
东烈献给皇上的是一座黄金打造的宝塔。
西梁太子和东烈二皇子不远千里来大楚送寿礼,东西不可能寒酸了,毕竟送礼讲究你来我往,过几个月西梁皇帝过寿,皇上也会派人前去贺寿。
西梁和东烈将寿礼献完,皇上让他们落座。
安王起身献寿。
西梁太子见了道,“看来我们进宫晚了,错过了大楚皇子们贺寿。”
成王道,“比安排的时间晚了两刻钟,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东烈二皇子奇怪道,“不是成王派人去行宫通知我们晚两刻钟进宫的?”
成王皱眉。
他没做这样的安排。
礼部尚书陈大人站起身来,对皇上道,“是臣推迟了西梁和东烈使臣进宫贺寿的时间……”
皇上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回事,儿子不仅抓到偷换之人,连他这个皇上的颜面都顾及到了,面面俱到,皇上夸赞都应该,怎么会责怪,何况自己的儿子还能不了解,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