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琦依无所谓的道:“要等她来学校,估计有的等的。”
苏程这么一听,立刻瞪大了眸子,嚷嚷着说:“现在还早呢,上半学期都还没过,急什么,我相信她总会来的。”
赵琦依又仰着脑袋喝了一口水,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在想,等她来了,她制订的那些计划,才算是真正的实施呢。
司徒言直接霸占了穆景贤的办公椅,此刻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转着椅子,看起来好不惬意的模样。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穆景贤,看着他修长的背影,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他挂断了之后才忍不住的开口问:“跟妹妹打电话的时候说话语气那么友善友好,怎么对我说话态度就这么差呢,哎,真是区别待遇,我这心老受伤了。”
司徒言这么说,虽然还做了一个捂住心脏表示十分受伤的动作,但面上的笑却没有丝毫褪去,相比之前笑的更欢了。
穆景贤对于这个突然闯进他办公室的男人表示十分的无奈,他站在那看着他,语气严肃的说:“妹妹是妹妹,你是你,两者不一样。”
司徒言挑眉问:“怎么不一样了?穆总说说看?”
穆景贤懒得理他,倒不如说不想跟他说这些废话,浪费口舌。
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所以呢,来我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为了昨天的那件事?”
这么说着,穆景贤的面上直接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司徒言见状,也不好意思再坐在他的办公椅子上转悠了,这会儿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开口说:“要不然呢?而且我昨天就已经过来公司找你一次了,期间还有美女约我去她家,我都没有去,就为了来公司找你而惹了她不高兴,现在还跟我在闹脾气呢。当时打你电话还打不通,你不得跟我好好解释并且补偿一下吗?”
司徒言说着说着,后面的话就变得委屈了起来。
他甚至还对穆景贤挑了挑眉。
穆景贤环起了胳膊,一点都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而内心萌生歉意,反而很十分轻蔑的哼了一声。
“当时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没空,你还自讨苦吃跑过来,怪谁?”
司徒言以为自己说的话会能让他萌生出那么点点愧疚感,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先让他批评起了他来。
顿时就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自认倒霉的道:“好吧,关于这件事就算是我的错,当时我还以为远近闻名的穆总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摆脱我才说出的假话呢,谁知道那天刚好我不信邪,直接开着车子跑来了穆慕集团,等来到你办公室才知道,原来你是真的不在。”
司徒言说着,又很好奇的眯了眯眸子,迈开脚步朝着穆景贤靠近,一字一句的压低了声音,问:“所以你昨天,把手机关机,是去了什么地方?”
穆景贤并不想和他说实话,看着他那张脸,穆景贤也跟着眯了眸子,说:“这是秘密,无权告诉你。”
司徒言大概早就料到穆景贤会这么说,这会儿也不想再继续逼问下去了,直接摆摆手开始了他的猜测。
“行吧,既然穆总不说,那不如让我来猜猜看好不好?比如——穆总是去和一些特殊的人见了面,去了解关于林肆肆死亡的那些事去了?”
穆景贤没说话,但整张脸都变得十分严肃起来。
司徒言捏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穆景贤脸上那微妙的表情,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一半。
然后勾着唇问:“难道不对吗?既然不对的话,那就是去——”
司徒言的话还没说完,穆景贤便打断了他。
“行了,不要猜了,你回去吧,穆慕集团不欢迎你。”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不夹杂一丝温度。
即便是穆景贤赤裸裸的在赶人,语气十分的冷淡,司徒言都没露出一点不愉快的表情来。
他依旧和之前那样,脸上笑意盈盈的。
这会儿摆了摆胳膊,说:“怎么不欢迎我了?穆总说话还真是让人伤心,想当初在两年前,你的这家公司快要破产的时候,当时要不是我给你资金周转的话,说不定这穆慕集团现在早就不在这世界上了,现在我只想那么八卦一下,穆总就直接就对这个救命恩人说这儿不欢迎我,简直太难过,太让人失望了。”
司徒言这么一说,穆景贤面上的表情总算是松了松。
对于他昨天去了什么地方这件事,他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倒不如说,这件事压根就没法说出来。
“我不能透露,这是行业的规则。”
司徒言大概是明白了什么,这会儿直接收回了之前那张委屈的嘴脸,看着穆景贤那眉头紧锁,也不打算在深问下去了。
“行吧,不说就不说吧。但我相信关于这些事情总是会有纸包不住火的那天,对吧。”
穆景贤的身体顿了顿。
司徒言继续道:“既然现在不行,那我不妨再稍微等一等,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呢。
就像两年前,发生在你身上和钱瑞森身上的那些案件一样,哪怕是过了三五十年,到最后总是会有被揭发开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