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她的话抛在耳后,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房间。
我就是要让她自己去想这背后的利害关系。
我现在还没发作仅仅只是因为我的儿子,而并非是害怕他们母子!
刚回到屋里没多久林峰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拒接了。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我家院门从外面被人敲响。
我抱着儿子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我们村的村长,我要随着林峰叫伯伯。
“大伯。”
“云烟啊,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大伯进来坐吧。”我正准备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却在这时被他塞了一个信封到孩子怀里。
“这是?”
“林峰那小子说你和他闹别扭,不接他电话,也不收他给你的钱。就让我来替他跑一趟,云烟啊,你一个女的在家也不容易,林峰主动给你钱你怎么还不要呢?
你这么倔会影响你们感情的,也不利于孩子成长。听大伯一句劝,他在外面不容易,每个月工资上交已经很难得了,你也要体谅他,什么事儿两人宽容一点就过去了,别和他闹别扭。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