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一室了,表哥也不曾怀疑她半点。”
“我还以为姑母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原来不过如此,还把我搭了进来,如今表哥定然以为这件事我也有参与。”
绿梅低声道:“小姐……这样的话,您万万不可在老夫人面前说起。”
陈盈婉的力道缓缓松懈,她瞥了绿梅一眼:“我自然知道,这么简单的事还要你这个做下人的告诉我吗?”
“别以为你给我出了几次主意就能爬到我头上了,你永远是个下人,我让你死,你马上就人头落地!”
绿梅不顾脚下满是石子碎沙,二话不说跪地磕头:“奴才这辈子都是小姐的奴才,奴才若敢有那种心思,便叫奴才和奴才的家人都不得好死!”
陈盈婉等着她磕得额头红肿,这才悠悠道:“起来吧。”
“等回了姑母那儿,你知道该怎么说。”
绿梅的头紧紧低着:“奴才是自己磕到了头。”
陈盈婉这才露出满意神色。
一行人回到侯府,郑鸳儿满心都是元礼,李玄便带着她去了东院。
路过青柏时,郑鸳儿突然停了下来,缓缓扭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