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个月没人管理,厂区里长出了些杂草,看起来荒凉,阴森。
紧紧扯着包包的挂带,唐黎朝着厂区最西边走去。
走到一个混凝土砌筑的厂房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粉嫩身影。
“我猜的果然没错,南大小姐在你心里的分量果然不轻。”抱胸倚靠在粗糙的水泥柱上,夏婕儿一副了然的模样。
唐黎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她知道夏婕儿与她有过节,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绑她,而是绑了南锦。
“南锦呢?”没理会她,唐黎开口问道。
“喏——”夏婕儿下巴微扬,朝厂房东侧点了点。
顺着她指的方向,唐黎看到了被绑在灰色水泥柱上的南锦。
大概是被下了迷药,她脑袋耷拉着,亚麻棕的长卷发散落在胸前,遮住了她的脸。
“我按照约定来了,你可以放她走了。”唐黎冷声开口。
“我可没说放她走。”夏婕儿站直了身子,转身朝厂房里面走去。
停在一个布满锈迹的铁皮桌前,她从上面拿起了一把泛着冷意的短刀。
高跟鞋与砂砾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夏婕儿走到南锦跟前,粗鲁地撩起了她胸前长发,捏住了下巴。
“这么细嫩的脸,要是划上一刀,一定很疼吧。”夏婕儿捏着刀柄,在南锦脸上比画了两下。
“夏婕儿,你的目标是我!”按不住心里的焦急,唐黎向前两步。
“没错,我的目标是你,但你既然敢来,说明你不怕死。”
夏婕儿满脸狰狞:“人最难过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比如现在的我!”
咆哮完,她忽然大笑起来,笑的疯癫,张狂。
“唐黎,你看,你心里看重的人,我选的是不是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