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客人,众人回家,张小娟还是有点伤感,也像是为了自己掉眼泪感到不好意思,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只是紧紧靠着李昊坐着。对此李昊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是拉着她,尽量给她一点安全感。
到了家天已经要黑了,告别众人,李昊和媳妇儿回自己家。以前李昊总是在屯子里窜来窜去,这家蹭个饭,那家喝顿酒,一般不在家里做饭。现在有了媳妇儿,只能老老实实的回家自己做。
张小娟干活动作很麻利,李昊家里的东西也齐全,两人齐动手,不一会儿就做好了晚饭。晚饭还是大碴子粥,热了几个肉包子,还拌了个萝卜丝,简简单单就是一顿饭。
吃过饭,两人轮流去洗了个澡,早早的栓了门就躺床上休息了。李昊抱着自家媳妇儿,浑身燥热,想吃肉的心情无论如何也按压不住。张小娟也被李昊撩拨的气喘吁吁,娇 喘不断,两只手无论如何抵挡不了三面进攻,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投降。被李昊……(此处省略大约两千字)
窗外一轮明月探头探脑,最后像是也有点害羞,扯过一片云彩躲了进去。半晌,屋里的两人才停止了动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李昊媳妇满面羞红,头发散乱,没好气的白了李昊一眼,趴在床边朝着着痰盂吐了一口,端起水杯漱了漱口,接过李昊递来的纸巾擦了擦。
两人第二天齐齐的睡到日上三竿,这才醒了过来。不过猫冬时候也没啥事儿,李昊去外面拿了些面包和牛奶,两人吃了点东西又抱在一起接着睡觉了。
接下来几天李昊像是消失了一样,整个屯子都看不见他四处乱窜的身影,要不是他院子里一直飘着袅袅炊烟,别人还真当他不在家呢!
时间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忍无可忍的老彭终于把他从家里揪了出来,让他和会计一起去给两个新屯子送物资。前一段时间大家消耗有点大,需要及时补充一点。
无奈之下李昊只能让自家媳妇儿觉得无聊了就去找两个女老师玩耍,或者也可以去找淑珍她们唠嗑。自己去去就回,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看不惯李昊儿女情长的会计张存有拽着李昊就出了门。几个小年轻帮忙把两个爬犁装的满满当当的,会计一辆,李昊一辆,赶着爬犁朝着两个新屯子进发。
得益于李昊经过改造过的身体,几天的荒唐并没有让他变成软脚虾,不过还是避免不了有了黑眼圈,时不时还会捶捶自己的后腰,让会计偷笑不已。
"我说李昊啊,你这可得悠着点啊!你这老夫少妻的,别到时候火力不行了,媳妇儿不乐意跟你过了,哭都没地哭去。要不把我家泡的那坛子老山参鹿鞭酒拿走吧,每天整个半钱喝喝!"
李昊脸都黑了:"尽胡说,咱还用那玩意儿?话说那酒管用吗?别这么看我啊,我就是好奇。"
会计张存有怪笑一声:"对对对!好奇好奇!管不管用你试试不就行了?还好奇个屁!"
李昊:"那怎么行,我年纪轻轻的用不着那玩意。这样,你拿给我,我去找老谢头帮你看看整的过不过关,自己可别瞎泡药酒,浪费材料不说还容易中毒!"
张存有:"我可去你的吧!我这是老辈子传下来的老方子,还用你给研究?爱要不要!"
李昊:"要要要!虽说我用不着,拿去送礼也是好东西啊!回去我就去你家搬啊!"
会计白他一眼,不再理会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家伙。
到了新一屯子,两人吆喝一声,周家几个大老爷们三下五除二就把东西搬到了仓库。李昊趁机在屯子里转了一圈,看看谁家需要什么,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大家都挺不错的,直说这里除了天气寒冷,倒是没有什么别的问题,秋天的时候老谢头还给大家检查调理过身体,大家伙连个头疼脑热的都没有,身体倍棒,每天吃吃喝喝玩玩牌,再没有这么美的日子了。
看到大家身体健康,开开心心的,李昊也就放下了心,赶着爬犁和会计接着往新二屯子去。
到了新二屯子正好碰上饭点,两人就在王老爷子家里简单吃了个饭。说是简单,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家里吃的是南瓜汤配的菜窝头,除了盐以外连个油水都没有!
李昊不由得皱眉,自己入冬前送了不少粮食蔬菜过来,前一段时间自己结婚时又安排人送了不少物资,怎么的也不该吃的这么差吧?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虐待这群战友家属呢!
老爷子好似并不这么觉得,笑眯眯的端着大碗呼噜噜的喝汤。嘴里还哼着歌:
"红米饭,南瓜汤,秋茄子,味好香,毛委员和我们在一起,餐餐吃得精打光!干稻草来软又黄,金丝被儿盖身上,不怕北风和大雪,暖暖和和入梦乡。"
这首脍炙人口传唱于大江南北的歌曲描绘的是红军在井冈山艰苦创业时期的生活情景。当时在井冈山的红军因为国民党的封锁,官兵除了一定的粮食供应之外,每人每天仅有五分钱的伙食费。因为物资匮乏,菜里不见油星,盐巴也是难得的生活物资。不过好在井冈山盛产红米,尽管口感粗糙,不过价格便宜,吃下去能够有饱胀感,所以便成为了当时红军官兵的主粮。后来红米吃完了,红军官兵便开始煮南瓜吃,井冈山上的南瓜又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