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吗？”

“如此，就好！”

“你…”

也许是一起待的时间久了，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说些什么就已经都知道了，子环阳也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望着子环阳欲言又止的样子，舒铭继续说道：“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

“前辈，你该不会是要寻短见！”

别看暴牛平时表现的憨憨的，但是他的心思却非常细腻。

“这话你就说错了，这天下又有那个傻子谁会没事儿寻短见啊，我只是必须去这么做而已。”

“公子，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在意的东西或者人吗？”她的心里有些酸酸的，一时之间竟有些精神恍惚。

“对呀，你怎么知道！世界怎么样都跟我毫无关系，我只要她回来就好。”舒铭的语气很平静，就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公子就没有想过那个她的心情如何，在意你的人心情会怎么样吗？”

“想过又如何，没想过又如何，就当我是个自私的人就好，我的存在本就虚无。”

“一面，即是一个世界。初见，即是别离。我既然吸收了她的灵魂，成为了她是延续，就有必要…带她回来。”

“公…”

“好了梦儿，看着我的眼睛。你困了，睡醒之后你将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

血红色的眼睛，但单单只是看着让人感觉如此的疲倦，胡金梦感觉自己的脑袋沉沉的，顺势倒在了舒铭的怀着。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明白，我们会努力的！”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暴牛跟影子二人对眼前这位大人的行为充满了不解。

“明白就好，你们已经是真正的彼境了。你们只需要明白，这不过只是最低的起点而已。”

舒铭单手抱着胡金梦，另一只手掌对着空气一转，一个黑色的漩涡通道凭空而现。就当舒铭转身进入通道的时候，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朵里。

“大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暴牛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声音，以确保那位大人不会真的听到。毕竟，他也不想得罪他。

“问。”

沙沙的声音在暴牛眼里看来，无疑是宣判了他的死刑。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他还是想当那只被害死的猫。

“大人，可以问一下那个女孩是谁吗？”

“这个宇宙的意志本源，我只是暂时替代一下她而已。她回来的这一天，也已经没有多远了。”

眼角带有暗红色的血气，低沉的声音，颤抖的灵魂。是二人在舒铭消失之前最直观的反应，原来世界如此广阔，以前不敢想的存在也竟然真的存在。甚至是，有可能还会更加不可思议。

在子环阳随之走进黑色漩涡后，暴牛跟影子二人明显感受到黑色漩涡在极速扩张，就像是笼罩了这一片空间，又转瞬即逝。速度很快，给人的感觉也只有明显的不同罢了。

“把这里毁的干净点儿，剩下的，想必你们都明白了。”

这声音明显没有任何动静，天呐，这声音竟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暴牛，你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影子，这么说来，你也听到了！”

“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这一切竟然是如此的不起眼，明明是一个世界，到头来才发现一切什么都不是。”

影子笑了，手扶着额头放声仰头大笑，笑的如此癫狂。

“害，走吧影子，我们该出去了处理正事了。”

“走吧！”

放声大笑过后，影子的声音极度平静，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前进的意义。天地万物，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也毫不在乎，毫不在意，却又不颠覆这一切。

这才是他不断变强的理由，不需要为谁而活。他是影子，一直都是别人的缩影。现在，这个影子终于有了自己的意识。

推开曾经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房间门之后，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以往热闹非凡的小酒吧现在是空无一人。

想曾经这个地方也是无比的热闹，现在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而已。而罪魁祸首的两人，也仅仅只是抬抬手碎裂了一个空间离去而已。

…

“大人，事情都处理好了。那个胡金梦果然背叛了我们，属下还从那里取得了不小的收获。”

“哈哈，你们二人果然是我的得力干将。”

“今后，还得多多仰仗二位。”

“那是自然大人，无夜，必将在这里崛起。”

如果放以前，暴牛跟影子二人还会为此而感慨。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引动他们的心了。

一切的努力，到头来不过都是一场空罢了，一场空。

“好好好，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看着眼前的二人，宾加感受到了两人不一样的地方。

“你们突破了？”

“是的大人，我们都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彼境。”

“哈哈，太好了，如此真是天助无夜。”

“两位功臣快些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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