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弟兄们没事儿,绝对不再来您的地盘儿上惹事儿了。”
“你们现在就要走?不多喝几杯?”
“哈,不了不了。”
“没错,今天还是多亏了您这家。”
徐大磊身旁一个弟兄见到收了钱,喜形于色的对刘常青张口就来:
“要不是您,弟兄们几晚上都得喝西北风儿了,这会儿收了大钱,终于又有饭吃喽!”
“混账!”
徐大磊听到跟班这么说,当即赏了他一个暴栗,小声道,“这事儿他娘的是能说的吗?”
随即又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刘常青,“刘兄,这是我外甥,不懂事儿,说的都是胡话,别介!”
然而刘常青听到这话,思考了一下,也并不对此疑惑。
这群天天要债的看起来威风,其实只是个村儿里的小组织,根本没形成什么规模,也没什么固定的制度。
这么说吧:
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要饭,其实跟当街上那些要饭的,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这也不是最穷凶极恶的,加入他们的大都是些村儿里的年轻人,不学无术,这个年代,也只为了混口饭吃。
那个年代,他们有能力有体魄,但厂里说什么,也是不会收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