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玉玦又不是傻子,白竹的样子明显就有问题,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白竹,哪怕面对更强的敌人,都没这么怕过。
视线落在江柚白身上,这个男人有问题……
不知何时,两侧房顶上站满了人,黑白两侧分明,戴着同颜色的面具,就等一声令下,直接群起而攻之。
白竹打了个手势,白衣人全部撤退,黑衣人一动不动,静静的等着黑无常的指示。
白竹给乌玉玦使了个眼神,那个眼神指的是姜府。
乌玉玦慢慢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用眼神交流到:‘你确定?’
白竹点了点头,乌玉玦心都碎了……
她刚才是不是踹了主君一脚,现在让主君踹回来,还来得及吗?
乌玉玦向黑衣人比了一个手势,跑的比手下都快,白竹暗骂‘怂货’。
自己跑的也是一点都不慢。
没办法,她/他们都不想去和孟瞑做伴……
寂静,空荡荡的巷子此刻就剩下一脸懵逼的小白和身受重伤的蓝桉。
还不等小白浪费自己脑细胞想出个四五六,身后就传来‘咚’的一声。
江柚白一回头,蓝桉已经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
小白走到跟前,用脚踢了踢昏倒的蓝桉,跟个死猪似的没个反应。
“感谢吧,感谢我刚拜完佛,正是心善的时候,你等我喊人去救你吧……”
一转身,就看见周花花从不远处走来,结果就是,周花花扛着蓝桉跟在江柚白身后慢慢的往姜府走去。
“小白,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多亏了你,才能救了黎梨一命。”
江柚白不在意的摆摆手,就这么两个好兄弟,能救肯定要救,不能救也要想办法救。
“那天的那个老婆婆,是什么人啊?医术当真厉害!”
“妻主雇来给我治脸上的疤的,治好了后,就一直跟我们一起住了,不过,最近阿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反正也是时不时的消失几天,也不在意了。”
小白漫不经心的说道,嘴里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周花花闲聊,心里却想着一会儿回去怎么跟妻主说……
出门买个糕点,带个陌生女人回家,是不是不太好啊……
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周花花,也不知道,她家还有没有地方放下一个蓝桉呢?
“恐怕不行呢,最近家里有点事情,不太方便招待客人。”
周花花笑着对江柚白说道。
江柚白叹了口气,他实在不能做到放任蓝桉不管,陌生人也就算了,谁让自己还算认识她呢……
但是,带回家……
想了想刚才的那一群人,他也怕给妻主惹麻烦,毕竟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的。
蓝桉怎么可能有姜棠重要,十分之一都没有,不!百分之一都没有。
最后,江柚白把人放到了客栈,请了大夫,付了房钱和诊费。
确定死不了了,这才回了姜府。
一进家门,就看见四大糕点急得团团转,看到江柚白赶紧拥了上来。
“主君,你去哪里了?”
“怎么不带我们,自己出门万一碰到危险怎么办……”
四个人七嘴八舌的喋喋不休,活像四个老爷爷,吵得江柚白耳朵都疼。
“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四个人就像被掐住嗓子的公鸡,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姜棠站在不远处,紧皱眉头,眼睛直直的盯着江柚白胸前的脚印,是个女人的脚印。
这一刻的姜棠,脸色黑的都能滴出水来,吓得四大糕点悉悉索索的直往旁边站,江柚白顺着姜棠的视线低头看到了胸口大大的脚印。
嘴一撇,抬起头时,委屈巴巴的。
“妻主,我被人欺负了~”
像个受人欺负的小可怜似的,扑进了姜棠的怀里,委屈哒哒的,诉说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
姜棠听完忍不住吐槽:
‘小白是不是和黄泉的人相克啊!怎么回回都能碰上……’
吐槽归吐槽,心疼还是心疼的,尤其是脱了小白衣服,就看见洁白的胸膛上印着一个青紫的脚印,姜棠的怒气值直接干爆了。
阴沉着脸小心翼翼的给江柚白涂药,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抬脚就去了凌虞房间,直接一脚把门干碎了。
吓得睡得正香的凌虞猛地从床上坐起,抬头就看见姜棠像个煞神似的,阴沉着脸站在门口,那踹门的腿正缓缓的收回。
凌虞识时务者为俊杰,扯着笑脸,一脸的狗腿样,跑到姜棠的身前笑着问道。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姜棠慢慢的转过头,瞥了一眼凌虞,声音淡淡的说道。
声音寡淡,却犹如深九的寒风,冰冷刺骨。
“将黑无常喊来见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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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树林里,静悄悄的,夜幕笼罩整个树林,给每棵树木都披上了一件阴森的外衣。
“咚——”
乌玉玦狠狠地撞在树干上,甚至从树干上弹回到地面,她挣扎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