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都不喊妻主,直接喊大名了,这事大了!!!!
“主君,蜜糕就只问一句,主君可安好?如果,对主君无害,我们四人定当守口如瓶。”
蜜糕四人深深地俯下身子。
“如果对主君有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禀告给主子,护您安全,是我们使命。”
江柚白很受感动,这四人对他确实忠心,对着众人挥了挥袖子,让他们起来。
“对我无害。”
得了主君的话,那蜜糕四人这才放下心来。
几人回了家,一进内院,就看见江安正在吩咐下人晚膳的菜品。
“主君您可回来了,主子都问奴好几遍了,可见是想念主君了。”
江安面带笑容,说着好话,却不想今日踢到了铁板。
“是吗?”
江柚白小脸一板,怒气未消。
瞥了一眼厨房的下人,又看了看主屋方向,语气十分不好的说道。
“今晚的菜全上甜口的,给我使劲加糖,我要巨甜!”
江安面带为难,谁都知道主子最不喜甜,以往都是各种口味都有,今日这般,可如何是好……
看着主君那幽幽的眼神,江安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哼!”
江柚白一甩袖子,进了主屋。
江安拽住最后面的豆团,奇怪的问道。
“主君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豆团紧紧的闭着嘴,极快摇了摇头,转身就跑了进去。
不敢说,半个字都不敢说。
留下江安一头雾水。
晚膳时候,姜棠愣愣的拿着筷子,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甜口菜,那甜味都熏人……
每道菜都包裹着浓浓的糖浆,别说吃了,看一眼,姜棠就直犯恶心。
“啪——”
筷子摔在桌子上,旁边的江安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怎么回事?”
江安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江柚白从内室款款而来。
一屁股坐在了姜棠旁边,口气极其不好。
“发什么火?我让人做的不行吗?”
话说完,眼睛都不带看一下姜棠的。
拿起姜棠刚才摔在桌子上的筷子,将一块蜜汁鸡肉夹进了姜棠空空如也的碗里。
“吃!”
姜棠看着一脸冷漠的江柚白,有些摸不着头脑,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甜得发腻的鸡肉。
火气也涌了上来。
沉着脸二话不说站起身,就往外走,惹不起还躲不起了?
江柚白把筷子往地上一扔。
“啪——”
“姜棠!!”
嗬!还敢喊我大名了,反了天了!
姜棠皱着眉头转身,就看到江柚白紧紧抿着唇,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满满的都是委屈,那眼泪欲掉不掉的挂在眼角。
“我的祖宗唉,你这是怎么了?”
姜棠再大的火气也顷刻间消散,坐到江柚白身边抱着小人儿就哄上了。
“谁欺负你了?”
江柚白不吱声,只是又拿起一双新的筷子,往姜棠碗里夹了一块蜜汁丸子。
特意多裹了点甜汁。
抬着那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非要让她把菜吃了。
姜棠“………………”
艹!
姜棠咬着牙拿起旁边的筷子,夹起甜腻腻的丸子闭着眼睛,塞进了嘴里。
那甜味直往头顶钻,赶紧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拿起旁边的茶杯就想喝口水压一压,被江柚白一胳膊拿走了。
姜棠“………………”
之后,江柚白一口不吃,一桌子甜食全塞进了姜棠的肚子里,还一口水都不让喝。
造孽啊!!!
晚上姜棠生无可恋的躺到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床顶,胃里直犯恶心。
江柚白在一旁悄咪咪的瞅了她好几眼,心里也发虚,不会把人吃坏了吧……
不应该啊,没听说吃糖把人吃坏的啊?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却还是偷偷的在姜棠床边放了一杯水和几个酸梅子。
上了床‘哼’的一声,将被子一卷,把自己裹成蝉蛹。
姜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空空如也,刚刚还搭在身上的被子全被江柚白卷跑了。
心里默默吐槽,什么毛病这是……
反正姜棠内力深厚,倒也不冷,就这么大咧咧的睡过去了。
半夜甜的太渴,摸到旁边的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大一口。
迷迷糊糊间想着,这水怎么还是温热的……
第二天,太阳刚刚照进院子,仆从们开始干活,因为主子有严重的起床气,府里的下人们动作格外轻缓。
生怕惹了活阎王。
‘当——’
‘当当当——’
‘当当当当——’
江柚白一大清早的就让四大糕点准备了饺子馅,也不去厨房就在外间的桌子上,拿着菜刀对着肉馅一顿剁。
四大糕点吓得瑟瑟发抖,蹲在墙角像个小鹌鹑似的。
眼睛一直盯着姜棠所在的内室,生怕下一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