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针线铺掌柜的差人送来了很多丝线,还没要钱就走了,她说是和你说好的。”
“对,放着吧,明天再说。”
“那这几个人……”
姜棠无所谓的摆摆手,让他们自己找个房间凑合一晚。
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咔咔作响。
“小白,快来扶着你家妻主,这一天可累死我了~”
“谁让你一天天不着家……”
江柚白嘴里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一边乖乖的跑过去给人当‘小拐杖’。
姜棠倒是不客气,将整个身体重量全压在小人儿身上,差点给他压了一个前趴。
姜棠坏笑着在江柚白耳边小声说。
“我太重了,今晚你在上面吧~”
江柚白小脸‘腾’的一下红了,这里还这么多人呢,这个臭不要脸的!!
“把那两块肉剁去,就轻了!”
江柚白飞快的瞥了一眼,姜棠的前胸,心里默默想,确实挺占分量……
“…………”
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真是欠收拾。
姜棠咬牙切齿的带着人直奔二楼,进了房间就把人往床上一扔。
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己和对方都扒的精光,一夜风光无限,床幔久久不歇。
今晚终究还是,姜棠在上面,因为她用那‘两块肉’,欺负了江柚白整整一夜。
让他彻底明白,这两块肉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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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花簌簌的落下,挂满了树梢,屋檐,大地一片纯洁的白。
姜棠一大清早神清气爽的出了房门,以往都是规整的衣服,今天却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也不怕冷。
脖子,前胸都是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甚至还带着指甲的抓痕。
可见,昨夜之凶猛。
姜棠显摆似的在楼里晃荡一圈,江柚白从后面追了一路,拼了命的想把她衣服给她穿好。
太丢人了!!
“你衣服长嘴了吗?就不能好好穿?”
江柚白气的直跺脚,都怪她昨晚一直欺负他,他都哭的上不来气了,她还不放过他。
他就反抗了,哪曾想姜棠就是禽兽,他越反抗,她越兴奋。
然后,她身上就被他弄成那样了……
不管江柚白怎么说,姜棠就是一脸得意的敞胸露怀在那招摇显摆。
真不要脸!!
江柚白不追了,很明显对方这是逗他玩呢,他根本就追不上他嘛!
“妻主昨晚受苦了,我今晚给你炖枸杞吃吃。”
姜棠:“…………”
这是说我虚!!!
“刷!”
姜棠飞快的将衣服穿好,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江柚白,舌头顶了顶腮帮。
眼看不好,江柚白脚底抹油,钻进了小意房间。
你还能入别人房间抓我不成?
果然,姜棠放弃了抓江柚白回房间,在大干三百回合的心思。
黑着脸将一楼绣子房间挨个踹开。
“干什么呢?买你们回来当大爷呢?赶紧给老娘出来!”
八个绣子一个个神情慌张的跑了出来,站成了一排。
东家好凶!
姜棠将丝线丢进他们的怀里,带着所有人进了一间空房间。
里面只有一张大大的长方形木桌,周围摆着八个凳子。
姜棠让众人落座,口头传授技术,让他们自己领悟,她也想亲自教,但她动手能力极差。
她不会。
众人按照姜棠的口述慢慢摸索。
将丝线在以纸板和铜丝编造的坯架上缠绕出各种各样的花样。
比如:鸟,兽,虫,鱼,花,果等。
在进行拼接组合,这就是缠花。
缠花的造型特点主要是“小”“巧”“精”“活”。
绣子们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简直不敢相信,它真的美轮美奂,并且从未见过。
紧接着姜棠又交给他们第二种。
将丝线整理整齐,将一头固定绷紧,用铜丝将丝线分几个等分,用剪刀剪下。
在用剪刀给丝线打尖,用热铁熨烫平整,在弯曲成任意样式。
拼接组合而成,这就是绒花。
绒花精致唯美,极其逼真。
绣子们拿着绒花和缠花喜不自禁,哪个男子不爱美呢?如此精美如此逼真,戴在头上,真是比珠宝都夺人眼球。
各个揽镜自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不热闹。
姜棠又告诉他们几个服饰款式,让他们抓紧时间赶制,一切东西都会给他们配好。
转头就出了房间,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这小楼是要开门做生意,终归不能当做住宅,怀里揣着巨款,姜棠打算在弄一套院子。
姜棠这脚刚出了门,金禧就迎了上来。
急匆匆的小跑过来,披着的斗篷落了一层白雪。
“怎么了?”
“心儿被带走了,是金家的人。”
姜棠眨眨眼,心儿被带走,金禧却急匆匆的来找我。
是那晚的事,她已经知道了?
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