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呵呵我错了、娘子我错了。”
程潜被她捏着,边笑边求饶,感觉丝毫不疼,反而爽极了。
齐杏哎啧一声,松开了手。
心道这家伙被捏还那么开心,真不知是不是受虐狂来的。
一路上打打闹闹,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方圆钱庄。
下了马车,程潜和铁讯飞进去找钱庄掌柜去了解情况,而齐杏则戴着斗笠,站在外面四处观望着。
她眼光无意一瞥,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歪头,招来了一旁的月儿,“月儿,你看那人像不像清清呀?”
月儿随着她的眼光望去,只见一个头缠布带的女人,抱着一个大纸袋东西,正鬼鬼祟祟地穿过闹市,往北边的巷子里走去。
“哎呀小姐,还真是她呢。”
“她怎么出现在这里呢?”
齐杏盯着那个身影,心中略为沉思……
……
清清回到屋里,正打开门,门后面立马扑出来一个人,抓住她的腰便往她颈窝里亲。
吓得她把怀里的馒头都掉了地上。
“哎呀,要死啊你,大白天躲门后面吓我。”
她小手埋怨地打了那男人一下,却并未阻止他的亲咬。
徐天龙瞥见地上的馒头,不满地撇了撇嘴,嚷嚷道:“怎么又吃馒头,我们都那么有钱了还不能吃点好的呢?”
“低调一点好不好,若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就完了。”
清清娇嗔地打了一下男人壮实的胸膛,娇柔地道:“人家还是想同你远走高飞双宿双栖,才这么小心谨慎的嘛,你都不了解人家。”
“好好好,娇娘子,我错了,给你罚罚好不好。”
徐天龙把脑袋搭在她的肩窝上,故作撒娇地讨好着她。
清清背对着他,撇了撇嘴角,脸上是满是鄙夷之色。
若不是他能助她,她才不会委屈在这丑男人的身下呢。
她如此想着,可背后的徐天龙却浑然不知,仍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清清骚浪地叫了一声。
让他顿时精神振奋了起来。
“娘子,我觉得我不需要吃馒头了。”
徐天龙兴奋地说道。
清清听着这话,暗地里恶心地想作呕。
她灵机一动,突然娇媚地说道:“天龙啊,还差明天一天,我们就取够那些黄金了,明天你早点去好不好?”
她眉角挑动,似乎打定了些主意。
“没问题啊。”
他低头吸了吸她的脖子的芳香,问道:“那你先给我点奖励好不好?”
“好……奴家都听你的。”
徐天龙听罢,连忙把她拦腰抱起,并快速吹熄阴暗房子里点着的蜡烛。
……
第二天一早,徐天龙伸了伸那酸痛的懒腰,回头望了一下,只见那娇俏的小娘子露出光滑的长腿趴在床上熟睡,姿态诱人得很。
果然是个腰下刀,一晚下来几乎要了他的老命。
徐天龙意犹未尽,但不得不先做正事先。
他穿戴整齐,便出了阴暗的巷子,转了好几个弯,才又重新回到方圆钱庄附近。
他也是个谨慎的人,硬生生在角落里趴着,等了差不多半炷香时间,见无甚动静,便走了过去。
“掌柜的,兑票。”
他把金票递过了那高高的窗口,掌柜的一看便知道是那票,他举高了票据,左看看右看看,一阵磨蹭。
徐天龙开始不耐烦了,急急催促道:“你好了没,前几日又不见你看那么久。”
“好了好了,快行了。”
掌柜双手发抖,弯腰慢悠悠去提箱。
徐天龙不耐烦地等着,心想着还早点回去还能再开心几回合呢。
可此时,箱子提出来,却见周围突然也围过来了许多人。
他见状,顿觉不妙,连忙想逃窜而去。
“娘子快跑!”
他大喊了一声,立马往南边跑去,下一刻,便被后面飞出来的铁讯飞一掌劈下。
不过多时,徐天龙这个人便被五花大绑起来了。
齐杏从附近茶楼里缓缓走出,终于见到了他这本人。
又是精心易容过了,这次脸上没有痣,而是有一块假装胎记的红印。
“快说,你把那黄金藏哪儿了。”
程潜站在铁讯飞的身侧,语气严厉,沉声问道。
“啊哈哈哈,我是不会说的,你们休想找得到。”
徐天龙跪在地上,露出了阴鸷变态的笑。
“徐天龙,你最好想清楚点再说,像你这么重的罪名可是判流放充军的。”
程潜稳住语气,再次沉声发问。
“呵呵呵,流放就流放呗,老子不在乎。”
他也是铁汉子一条。
看来用硬的是不行的了,齐杏灵机一动,故作可惜地叹道:“哎哟哟,你是无所谓咯,可你的妻子就惨了,不,或者说她就高兴死喽。”
徐天龙扬起了脑袋,厉声质问,“你在说什么,我不许你侮辱她!”
“我这并不是侮辱,而是陈述现实。”
她把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