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阴沉下来,禇正榆终于有了底气,“二皇兄草菅人命,恳请父皇严惩!”
“父皇!儿臣觉得二皇兄也是为了讨父皇开心,父皇就放过二皇兄这次吧!”
禇正松看似求情,实则是将罪名扣在禇正杨头上。
禇正杨知道,献假图他可以说是被蒙蔽,但杀人罪他不能认。
“启禀父皇!那幅画是儿臣命下人去取的,当时儿臣可是给了一大笔的银子,儿臣实在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请父皇明鉴啊!”禇正杨磕头如捣蒜,头都磕破了。
谭贵妃也赶忙跪下哭诉道:“越王是什么人陛下还不知道吗?他怎么会是如此狠毒之人,定是那下人贪了那笔银子,又杀人夺画,还把罪名扣在越王头上,越王冤枉啊!”
说完又拿手帕掩口,激烈地咳嗽了几声,当手帕拿开后,上面竟有鲜血。
魏帝大惊失色,赶忙命人将谭贵妃扶下去,又命御医去给谭贵妃医治。
禇正杨一脸哀伤,随后顺着谭贵妃的话说道:“因为儿臣驭下不严,累母妃受过,实在是儿臣不孝,儿臣这就去命人找那下人对质,若真是他动的手,儿臣定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