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黑煞哈哈大笑,道:“妄想不妄想,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们狼岛七樱数代的规矩便是惟岛主之命是从,只要我拿到岛主令牌,当上岛主,不由得你们不听令于我。” 韩庭道:“你为了这个破岛主之位,无所不用其极,害了这么多人,你不觉得于心有愧吗?” 黑煞仰天打了个哈哈,道:“有愧?哼,你以为小小的樱花岛主之位便能满足我吗,你也将我瞧得太也小了。” 韩庭问道:“那你到底要什么?难不成你想称霸整个中原武林?” 黑煞得意的笑道:“那也只是我的一步棋子,嘿嘿,在这之前,我当然是先得道樱花岛岛主的宝座。小妹妹,你本不是樱花岛的人,拿着那块令牌又有何用,不如乖乖的交了给我,也省的我动手。” 韩庭道:“不错,我不稀罕什么樱花岛主之位,更加不在意什么岛主令牌,只是这令牌是我生母临终前交给我的,况且你又是逼死我母亲的大仇人,你想我会交给你吗?” 雨晴枝垂接口道:“不错,黑煞老贼,就算你将令牌强抢得手,我们狼岛七樱也断不会听令与你的。我们数代七樱,效忠的是名正言顺的岛主,并非巧取豪夺的叛逆之徒!” 黑煞闻言,一张脸登时沉了下来,阴狠狠得道:“是么,哼,我将你们七人的狗命留下,是看得起你们,并非真要靠你们什么,既然你们没有用,我也用不着手下留情了。”转头看向韩庭,道:“我最后问你一句,那岛主令牌你交是不交。” 韩庭迎风而立,微微笑道:“你到猜猜看。” 黑煞怒道:“那也用不着猜了。”话音刚落,左掌横拍,击向雨晴枝垂。 雨晴枝垂早在他说话之时便在暗暗戒备,生怕他突然发难,伤害岛主,身子微侧,手中暗扣几枚暗器,以备随时相助韩庭。没想到他竟然是先向自己下手,当下想也不想,手中暗器激射而出,同时身子疾向后跃,想要避开这一击,但黑煞出手实在太快,掌力急冲之下,雨晴枝垂的这几枚暗器被他掌风尽数掠在一旁,掌势不衰,仍是向前击去。 一霎时,雨晴枝垂只感一股巨力笼罩周身,不禁站立不稳、呼吸难当,更别说躲避了。韩庭见状,忙双掌一封,从旁抢了上去。黑煞哈哈大笑,突然掌力转向,又向韩庭劈去。韩庭竭力举掌向抗,只听波的一声闷响,韩庭身子被黑煞掌力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雨晴枝垂大惊,忙抢上去将她扶起,但见韩庭双目紧闭,两行血线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忙伸指探她鼻息,尚喜还有微微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向黑煞怒道:“竟敢下如此重手伤害岛主,难道你不知樱花岛的岛规吗?对岛主大不敬之人,当受车裂分尸之刑!” 黑煞得意的笑道:“我本来是想打你的,谁让她不自量力的抢上来,我只用了五成功力,她便受不住,这也怪我不得,再说,我也没承认她是什么岛主。连我一半的功力都抵受不住,还配做什么岛主,你跟着她又有何用,我好言相劝,你乖乖的将她身上的岛主令牌取出来交给我,从此发誓效忠于我,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雨晴枝垂咬牙道:“你做梦,反正今日我也不打算活了,我便跟你同归于尽。”说着缓缓站起身,将挽着的发髻打开,让长发垂肩,接着将斜插在背上的两柄半月形的异样兵刃抽了出来。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淡淡的月光打在她手中的兵刃上,泛出碧油油的寒光。黑煞见她神色郑重,问道:“你要干什么?” 雨晴枝垂不答,向躺在地上的河津樱看了一眼,嘴角上扬,微微冷笑,突然间上下牙齿向舌尖猛力咬去,口一张,一口鲜血喷将出去。 韩庭本已昏昏沉沉,此刻勉励睁开眼,正见此状,不禁“啊”的失声叫了出来。黑煞脸色一变,问道:“你想用焚樱劫?”话音竟微微发颤。 韩庭虽不知黑煞口中所说的“焚樱劫”是何意,但也知道雨晴枝垂此举非同一般,只听雨晴枝垂冷笑道:“你怕了?” 黑煞大声道:“你疯了吗?难道你真的要同归于尽?” 雨晴枝垂仰天大笑,声音悲凉,笑声中,韩庭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迅捷无论的向黑煞飘去,紧接着便听见嗖嗖之声不绝,那人影已与黑煞斗了起来。韩庭仔细一看,原来那人影正是雨晴枝垂,心下大感诧异,心想:“原来她深藏不露,武功竟然这样厉害,几可与黑煞老贼相比。” 然而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狼岛七樱之所以为黑煞所忌惮,并非只因他们七人各怀绝技且向来一同出手,而是他们每人都会一门极厉害的功夫,这便是黑煞刚刚所说的“焚樱劫。”七樱每人口中均含有一颗小小药丸,这颗药丸的药性十分猛烈,狼岛七樱中除了雨晴枝垂,谁也没有将其咬碎过,因为此药一旦入口,与人血混合,便能使人在瞬间功力大增,然而强烈的毒性也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静脉俱断而亡,此时他们施展的武功便是“焚樱劫”,顾名思义,便是焚烧自己以达到与对手同归于尽的目的,这又像黄蜂蛰了人,自己却要死亡。 雨晴枝垂情知今日与黑煞交手,有死无生,是以存着与黑煞同归于尽的决心,咬碎那颗也许这一生都用不到的药丸,又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药性与自己的血液融合,就在这一刹那,她感到自己的全身血液似乎都已沸腾,每一片肌肉似乎都蓄满了无穷的力量,而且力量还在源源不断的膨胀,如果不与敌人动手,这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