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连长这边,也就只有三个人受伤,一个两个人伤在腿上,一个身上挨了一枪,不过都算是轻伤,只要送到后方野战医院救治就行了。

川军团这边,反倒是受伤了五六个,主要是新兵在冲锋的时候扭到脚,把孟烦了气的要死。

他们整个连加在一起,也就干掉了五个小鬼子,其中孟烦了就用勃朗宁手枪干掉了两个,不然他们川军团真的就成为打酱油的存在了。

等攻下了这个敌人的阵地,钱连长让人迅速修建被炮弹炸毁的工事,并且用步话机通知后面的飞天三蹦子医疗运输机,前来把伤员运送下去。

等做完这一切以后,他才笑着说道:

“孟连长,我们先把伤员抬到阵地下面的空地上,交由后面的医疗运输机,把人运送到后方医院进行救治。”

“钱连长,这不用了吧,我们连的战士只是扭到了脚,连轻伤都算不上,不用到后方去吧,这样多耽误事情。”

钱连长听后,却语重心长地说道:

“在我们独立纵队,每一位战士的生命都是宝贵的,以前讲究轻伤不下火线,那是情况危急,逼不得已的办法。”

“每次战斗结束以后,都会产生巨大的伤亡,而且这些伤亡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目前我们进攻的兵力充足,不用让受伤的战士去冒险,这也是我们八路军一直提倡的。”

孟烦了听后,非常感动,同时对八路军的认同感又上了一个台阶。

过了几分钟以后,十架运输三蹦子停在了空地上,战士们七手八脚地把伤员抬上专用固定位置。

川军团这边受伤的战士,本来是不想离开的,也被孟烦了一阵忽悠走了。

接下来,钱连长趁这段时间小鬼子还没有发起反击,先让大家吃点压缩饼干补充一下刚刚消耗掉的体力。

孟烦了边吃着压缩饼干,边感叹地说道:

“钱连长,跟着你们打仗,真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这次消灭了小鬼子一个中队,我方只是伤了不足十人,还都是轻伤。”

“这个战损比要是让外人知道,估计能吓倒一大片。”

钱连长却似有所指地说道:

“这还是山地攻坚战,如果是在平原与小鬼子相遇,天上有战斗机和轰炸机,地上有坦克集群冲锋,再加上飞天三蹦子和重炮的支援,我们一个团打消灭小鬼子一个旅团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比如我们连,如果在野外遇到小鬼子一个中队的兵力,在用心算无心之下,估计受伤不超过一人,甚至可以达到零伤亡。”

这就是目前独立纵队的底气,在武装到牙齿的八路军战士面前,往日凶残的小鬼子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如果不是敌人还占据各大城市,拼命的修筑城防工事,而总部首长不想造成太多人员的伤亡和城市的财产损失,很多城市都可以得到光复。

现在整个八路军上百万人都在等待一个机会,要把所有小鬼子调出来,一举在野外消灭他们的契机。

等大家都吃过东西以后,钱连长收到后方的最新指令,又根据实际情况,安排了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孟连长,按照营部的指示,我们连将要去前面摧毁那边的防空阵地,以便让飞行机群能及时支援我们。”

“你们连则在守好这块阵地的基础上,尽量向两翼延伸,不过如果遇到阻击,就尽量申请炮火支援。”

“我会在这边留下一个炮兵联络组,只要有需要,完全可以联系后面的迫击炮群甚至山炮群。”

“这个时候,你们可千万别想着给我们节省炮弹,这是最傻的行为。”

“我们司令员曾经说过,哪怕是用十发重炮炮弹换少牺牲一名战士,对我们部队来说,都属于血赚。”

说完以后,他就带人去执行最新任务。

孟凡了看到钱连长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万千。

他现在已经非常想要加入,这种从来不把弹药当回事的部队,跟着八路军打仗,就一个字,爽。

就在这时,死啦死啦从后面爬进了阵地。

孟烦了连忙惊讶地说道:

“我的团座大人,你不在后面指挥,跑到前线在做啥?”

“别提了,后面有龙团长在指挥,独立纵队的那套打法,我又不懂,在团部待着反而无所事事。”

“让阿译在那边负责协调就行了,我来前线看看,顺便带了两个连的部队,以你这个地方为突破口,大部分继续往纵深穿插。”

“对了,你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只见孟烦了意味深长地说道: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次进攻干净利落地干掉了小鬼子一个中队,我们只是伤了八个人,其中我们连有五个人只是摔了一跤扭到了脚。”

“如果按照之前的战损比统计,敌我双方伤亡比应该是120:3。”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胜,只可惜目前无人知晓。”

死啦死啦听后,连忙似有所指地说道:

“这次我们要好好表现,打出川军团的威风,也算是替当年死难的弟兄们报仇了。”

这时,前面有人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