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面前这位穿着得体、言辞直接的年轻女孩，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年轻，真是美好，连言语间都透着一股子干脆利落。

平日里上门的推销员大多油腔滑调，先是一番寒暄套近乎，再慢慢引入销售目的，既费时又考验人的耐心。

然而，眼前的宋暖暖目的明确，显然不是为了购物而来，方燕子便友好地摆了摆手，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明媚：“小姑娘，我这里真的没什么需要的，你或许可以去别处试试看。”

话音刚落，宋暖暖已从背包中缓缓取出了一叠衣物，动作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自信。

方燕子的惊讶之色更甚，身为衣裳买卖的老手，她未曾料到这位看似稚嫩的小姑娘，竟然上门是为了推销衣物。

眉头轻轻皱起，方燕子耐心解释道：“小姑娘，你看我这里的衣物堆积如山，真的不缺少货源。”

她环顾四周，善意提醒：“你看看这整个市场，几乎每个摊位都在卖衣服，你带着衣服来这里，打算卖给谁呢？或许换个地方会有更好的机会。”

宋暖暖听后，内心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眼光的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