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宋暖暖的疑问,她赶紧解释起来,用手指向窗外的场景:“胡长风居然在向兔子行礼呢,哈哈哈……”
这原本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小笑话,但在宋暖暖的好奇追问下,金诗雨再次被自己的描述逗乐,笑声又一次响彻起来。
宋暖暖听后一脸茫然:“啊?”
显然,她对于胡长风的这一行为感到费解。
金诗雨只好进一步说明:“他是在虔诚地向兔子‘膜拜’呢。”
为了更好地传达那份滑稽,她还站起身,偷偷模仿起胡长风的每一个动作,引得宋暖暖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几乎笑得喘不过气,“哈哈,真是太逗了……虽然,但确实太好笑了……”
一旁的秦凌云微微蹙眉,心中暗自纳闷,平时宰杀兔子的时候怎么不见胡长风如此这般的仪式感?
宋暖暖半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拿三根香给他,让他正式给兔子做个祭奠?”
这提议让金诗雨娇羞地笑道:“你呀,真是淘气。”
片刻轻松之后,宋暖暖把新缝制的衣服细心熨烫平整,递给金诗雨:“试试看合不合身。”
金诗雨接过衣物,轻手轻脚地走向刘琼的房间换装。
与此同时,胡长风处理完兔子,洗净了手步入屋内,刚好撞见穿戴一新的金诗雨从刘琼房间缓缓走出。
那件新衣在她身上显得格外耀眼,尤其搭配着她那出众的气质,美得让胡长风一瞬间忘却了所有,只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中满是对美的赞叹与些许的愕然。
金诗雨感受到了胡长风炙热而直率的视线,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她不自觉地用手轻抚过微烫的脸庞,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诗雨,整理好了没有?”
客厅里,宋暖暖在等待中提高了声音,却未见金诗雨的身影出现。
胡长风这才如梦初醒,尴尬地抓了抓头皮,笨拙地赞美道:“这衣服真美。”
金诗雨则以一个礼貌而又略带羞涩的笑容回应,同时朝着客厅方向高声答道:“好了!”
随后,她微微低首,快步向客厅走去,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新衣带来的喜悦与不好意思。
胡长风目光幽深,凝视着金诗雨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下暗自懊恼,悔不该情急之下,竟将赞美之词落在了衣物而非佳人的本身,那份由衷的欣赏似乎因此减了几分纯粹。
片刻之后,金诗雨再次步入房间,这一回,她身上的变化让宋暖暖眼前不禁为之一亮。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只是稍微有些宽松了,下次,我定要为你量身定制一件,确保每一针每一线都贴合你的身姿。”
宋暖暖的话语中满是热忱与期待。
金诗雨感受到了来自胡长风那毫不掩饰的注视,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空气,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注让她本已渐退的羞涩如同被春风唤醒的花朵,再次攀上了她的脸颊。
未待宋暖暖出言挽留,她已匆匆离室,带着一抹羞怯,决定更换回原来的衣裳。
宋暖暖目睹着金诗雨那娇羞逃逸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心里一阵窃喜,一切似乎都在按计划悄然进展着。
“看来,事情颇有眉目嘛!”
她在心底低语。
转瞬间,宋暖暖的视线转移到了虽已离场,但目光似仍胶着在金诗雨背影上的胡长风身上。
她轻轻触碰了一下旁边的秦凌云,一个默契的眼神交换,心意便了然于胸。
“找个合适的时机,探探他对诗雨的真实想法吧。”
宋暖暖悄声对秦凌云耳语,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秦凌云心领神会,轻轻一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此事交给他办妥帖。
此时,厨房外传来刘琼的声音,她手里提着刚收拾好的兔子,询问晚餐的烹饪方式。
“这兔子是打算红烧呢,还是清炖?我听听你的主意。”
刘琼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
“不如让我来掌勺吧,今天就给你们露一手,做一道冷吃兔,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
宋暖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冷吃兔?”
胡长风闻言,眉头微蹙,难以想象在这冬日寒风中品尝凉菜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心中难免生出几分疑虑。
宋暖暖步入厨房,只见刘琼已将兔子处理得干净利落。
她迅速系上围裙,以一种行云流水般的刀工,将兔子切割成均匀的小丁。
刘琼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如此细致的切法感到好奇。
“小块更易吸收调味,口感也更佳。”
宋暖暖一边熟练地操作,一边解释道。
不一会儿,整个兔子便在她的手下被完美肢解。
几番清洗,去除了血水后,她又添加了葱、姜、花椒和酱油,唯独少了料酒。
“刘婶,你自家酿的白酒在哪里?那玩意儿去腥增香最是一绝。”
宋暖暖抬头询问,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
刘琼笑着应答,踮脚从高处的橱柜里取下一小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