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到了一个山洞里,闻着酒香,酒瘾犯了,于是豪爽地把一坛子的酒都喝了,后面雨停了,她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往山下走……
从村子到县城,有官道有山路,山路近一些,一般村民都喜欢走山路。
但是下雨天,走山路的人就少,山坡陡峭,一旦踩滑,会滚下山坡丧命,非常危险。
孟玉英就遇到了这样的危险,她从山上滚下来当场没了命,傍晚有人路过才发现她,把她送回家。
这个时候,她身体都有些凉了,要不是孟英,这个时候的孟玉英已经被埋了。
思绪回到现实,孟英,不,现在应该是孟玉英了,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娘没事,你别哭了。”
作为一个天赋型演员,只要定了角色,表演她就拿捏地妥妥的。
孙雅娇见孟玉英跟她说话了,这才安心了,擦了擦眼泪,抽噎道:“娘,娇娇以为你不要我了。”
小丫头五六岁,长得胖乎乎的,特别像孟玉英。
“娘怎么会不要娇娇,刚刚跟你开玩笑的。”孟玉英对其他人“心狠手辣”,但是对女儿那是各种娇宠,非常疼爱,所以刚才孙雅娇才会哭得那么厉害。
安抚了小丫头,孟玉英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三个继子还跪在床前。
调整了一下情绪,用恶劣的态度骂道:“你们回去吧,别跪了,我还没死。”
平时孟玉英就是这么对三个继子的,她暂时也这样,不能让人发现她变得不一样了。
三个继子跪得脸色都发白了,此时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走了。
孟玉英看着三个继子的背影,脑海里浮现出关于三人的信息。
孙秀才的大儿子孙大郎,二十五了,是个童生,原本是要考秀才的,但孟玉英嫁过来,把持着钱财,不拿钱给孙大郎读书,就此断了学。
断学也还好,但她还拦着不让孙大郎娶媳妇,或者也不是她拦,别人知道孙家有她这样一个婆婆,根本没人敢嫁过来。
这个年代,婚嫁不会超过十里八乡的范围,谁家什么情况,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以至于孙大郎二十五岁了,还是光棍儿一个。
老二孙二郎,二十岁,也被迫断了学,性格特别阴沉会算计,现在高不成低不就,也没有娶妻,心里最是痛恨这位继母,看继母的眼神总是阴恻恻的。
老三孙三郎,十五岁,怕继母怕得要命,任何时候都恨不得躲着走,在他十一岁那年,继母下死手胖揍了他一顿,差点儿把他打死,从此就胆怯了。
孙雅娇见孟玉英出神,连忙拍拍她的手:“娘,你饿不饿,我去厨房给你拿吃的。”
咕咕咕……
“我们去外面吃。”肚子一阵空饷,孟玉英想说不吃都不行了,她穿上鞋子,牵着孙雅娇往外走去。
因为她“死”了,家里人忙着商量把她埋哪儿,所以这么晚了才做饭。
孟玉英和孙雅娇从房间出来,正好二房妯娌余春月来喊她吃饭。
余春月看到孟玉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缩了缩脖子,胆怯地道:“大、大嫂,吃饭了。”
“走吧。”说话的同时孟玉英感觉到脑袋上有一股热流在往下流,她伸手去摸,一手的血。
当时她已经“死”了,鲜血停止了流动,家里人也没有请大夫给她包扎,现在她活过来了,鲜血也重新开始流了。
孟玉英看到手上的鲜血,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有没有跟过来,暗暗催动,她手掌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绿色的光芒,那是她的木系异能。
她把手掌按到头上的伤口上,催动更深层的异能-治愈,去治愈伤口。
在异能下,孟玉英把自己头上的大豁口给愈合了。
她原来的异能已经进化到了第七层,但现在似乎回到了起点,只有一层了,不知道可不可以修炼?一会儿试试!
“我去洗把脸。”孟玉英往院子里的井边走去。
轻轻松松打了一桶水,孟玉英把自己脸上和头发上的血迹都给洗了一遍,终于清爽了。
她去洗脸,孙雅娇和余春月都站在一旁等她,孙雅娇还好,她不怕孟玉英,但是余春月就不一样了,她平时最怕孟玉英,能躲着就绝不碰面,现在她害怕自己离开,孟玉英会借题发挥,于是等在那里,想走不敢走,想躲没地儿躲,整个人慌得不成样子,手心全是冷汗。
孟玉英把洗脸水倒掉,用干净的水冲了一下洗脸盆,然后向两人走去:“走吧,去吃饭。”
看到余春月的时候,孟玉英眼睛里闪过一丝同情。
这二妯娌平时就是孟玉英的出气筒,只要心情不好,逮着她就要大骂一顿,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一两拳,余春月能痛上半个月。
要是有人给她出气或者说话,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更凶狠的殴打,因此,只能受着,不敢多说话。
来到堂屋,孟玉英感受到了三代同堂的大家族氛围。
孙秀才的爹娘都还健在,五六十岁,并且认为儿子的死跟孟玉英有密切关联,对孟玉英非常痛恨,但又惧怕孟玉英的强势凶悍,所以那是又恨又怕。
孙秀才是大房,还有二房、三房,老两口还有一个女儿,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