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扎进正在打架的野猪肚子里,狠狠用力扯出来躲进空间。
再出来时已经倒地不起,边上还有三头小野猪也一样死的透透的。
心里担心林奕宸,管不了这么多,眼里适应黑暗,能看清路,这路上野猪的脚印特别明显,顺着印记一路找到,赶紧跑过去,入手是冰冷的脸。
不会死了吧?颤抖的放在鼻子下面,时强时弱的呼吸传来,眼泪再也包不住,大颗大颗的掉下,感谢老天还活着。
在空间里弄好树枝用布条绑好,费力的把人弄上去,再用布料把人兜住,用尽全力拖着回到火堆边上。
这火堆已经被野猪踢到,马也受惊躲在一旁,绳子被绑树上,挣脱不开,看起来就像是躲在树后一样。
再次升起火,还多烧了七八堆,用马车作为点,把二人半围着,曲清不敢去安抚,只能在它的盆里放各种粮食。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没有办法把人弄上马车,趁着马吃食的时候,曲清上去把所有的都收进空间里。
回到火堆中间,拿出榻把人费力拖上去,然后用布捆绑好。
用烧开调温热的井水,给林奕宸把伤口周围都清理一遍,当然伤口处没有清理,怕把血痂擦掉了流血。
没有药物,只能用布包着二处洞,还好只是刺进去肉里,不是很深,没见骨。
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刮伤稍微清理一下,天气冷不容易发炎,但是必须早点找到郎中。
待整理好,回过神的曲清连忙跑去把三头小野猪,五头大的收进空间,恨恨道:“吃你们肉,都不解恨。”
身体暖和很多,在里面铺上棉垫把林奕宸绑在背上,费尽全力爬上车厢里,放在上面,再盖上棉被。
先逃离这个地方再说,赶着马车一路直走,本来就路痴,现在只能凭感觉走。
走了走得不知过了多久,天还是黑黑的,马儿却罢工了,一点都不肯走。
无论曲清怎么打都不走,不由得心里不安,动物对危险最为敏感,不会是前面会出什么事吧?
就地点上油灯,慢慢的烧起火堆,在马脚边上也弄了两堆。
把车帘半卷起,在门口架起,只剩下底座的铁架子上放铁锅,里面放木材点起火。
漆黑的夜空,只有这里才有丝温暖。
时不时进去看看,摸摸额头有没有发烧,不敢睡觉,神情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状态,要不是马不肯走,她都想走出去很远很远。
空间救了她一命,还有林奕宸,一个人引开三头成年公猪,不仅都杀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很艰难。
双手合十:“老天爷保护,菩萨保佑,上帝保佑,佛祖保佑,让他安安稳稳的醒过来,平平安安的度过。”
心里还祈祷着天快点亮,好让马儿走起来,烤着火的的马闭着眼,好像是睡着了。
柳家这边姐妹俩却做了梦,梦到曲清出事了,身上都是血,吓得晚上都梦魇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双眼贴着黑眼圈,心中不由得很是焦虑:“大哥,昨晚我梦到娘出事了。”
柳小枝点头,脸上浮现非常的难受:“我也是,梦到娘浑身是血,我觉得我和三姐,不可能无缘无故做这种梦。”
柳树老实的脸上,二条浓眉深深的皱着:“我想去找娘,但是,并不知道从何找。”
柳河甚至是想也不想:“要不然我去找,在咱们附近远一点的镇上找。”
赵楠吓得肚皮一紧:“要不然去报官吧?”
柳小草觉得可行:“大哥,你跟二哥一起去。”
家里好几双眼睛一起盯着,柳树点点头:“我喊村长爷爷带着我去镇上找县令。”
柳林捏捏手,有点激动道:“对,村长爷爷什么都懂,肯定能行。”
几人商量好,二兄弟急急忙忙的,吆着牛车来到村长家,敲着紧闭的院门:“太爷在吗?我是柳树,找您有些事。”
在屋里头烤火的一群人,都抬起头往外面望,村长家的大儿媳夏氏,放下手中的鞋底,起身打开门说道:“在呢,小树咋了?”
打开院门,柳树和柳河同声喊:“婶婶。”
一边走一边回答:“是这样的,说起来也不怕您笑话,就是我妹她俩梦到我娘出事了,来找太爷帮一下忙。”
村长问:“你娘咋了?她不在家?”
柳河点头:“太爷,我娘出去了俩月多,现在还没回来,昨晚小草和小枝梦到我娘浑身是血,我们这心里都实在是太担心,也不知道去哪里,想找太爷跟我们一起去找县令,帮我们找找。”
村长皱眉思考,手在腿上轻点:“你们的担心我能明白,不过曲氏万一并没有出问题呢,会不会是你们太念叨才会做梦自己吓自己?”
柳树不太赞同:“太爷想的没错,不过出去这么久,我们也从来没有说梦到这种事,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也不无道理,我就陪你们走一趟,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这雪天路滑,又太冷,县令怕是不会同意你们的要求,在一个是因为没有实证,保证不了是出事了。”
柳河俩兄弟听到这话,深深地考虑起来:“如果县令不同意,那只有我和二弟出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