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扫视曲清上下,见衣服整齐,不是出事的样子,都松了口气。
“都是娘的好孩子。”
曲清听着关心的话心里熨贴极了,暖暖的,鼻尖一酸,这种被家人关心,放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很幸福,来到异世一直都是假装镇定,接受了这里的一切,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觉得自己并没有真心想要融入其中,如今感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哪怕是横梁一梦都没关系,一家人,如今这些都是她的孩子,不管如何,过好日子,带好这些孩子,这辈子也是值得了。
“嗐,我这是去卖一点好东西去了,之前在山上看到,没和你们说,怕卖不出去,让你们白高兴一场,这不卖了不少银子,还买了棉被呢!”
“走,咱们还要买凳子,蜡烛呢!都上车。”
“竟是棉被,我可听说了,这棉被可是有钱人盖的。”
“乖乖,我可是第一次见到棉被,这看起来就贵。”
“五哥,这摸着特别软乎。”
“嗯嗯,对,这花,这软绵绵的,很舒服。”
曲清母爱的看着几人对被子爱不释手,不一会儿到了杂货铺,下牛车进店。
“店家可有蜡烛卖?”
“有,婶子要买蜡烛,要多少?”
蜡烛都没摆出来,没看到,曲清还以为没有。
“蜡烛多少钱一支?”
曲清本来还好奇蜡烛为什么不摆出来,这蜡烛,真的贵。
“白蜡烛二百三十文一支,红蜡烛四百八十文一支。”
“啥?最便宜的蜡烛二百三十文一支?”曲清怎么都没想到这蜡烛贵到天际。
忍不住声音大,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进门的方式不对,这蜡烛咋就贵成这么样,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有一次停电有点久,买了蜡烛特别便宜,这里为啥这么贵?这咋办没蜡烛怎么照亮?
曲清一脸菜色:“有别的吗?”
小二奇怪看着曲清,这咋还咋咋呼呼的,蜡烛本来就是这么价钱。
“婶子是想买那种?”
“照亮的东西除了蜡烛还有别的吗?”
“有,油灯比蜡烛便宜很多。”
店小二走到一个架子边上,指着里面的东西:“这是油灯,这样的一盏灯四十六文,灯油这么一壶是五百文,省着点能用一年。”
似老铁打造的油灯一盏盏摆放在架子上整整齐齐的,上下两部分组合套装,个大厚重,葵口边璇纹,工艺粗糙,造型……嗯、独特,撘配长长的灯芯最便宜一盏灯四十六文,贵的是灯油,一壶油要五百文,不过能用挺久的了,值得购买。
付钱买了最便宜的灯俩个,二壶灯油,还贴心送了几根灯芯,曲清只觉得大可不必,这灯芯一盏里面的就能用到很久,不如给她便宜点,怎么讲价都死咬着不松口,还不少算点,曲清很是幽怨。
买好油灯,去猪肉摊买六斤五花肉,米是空间米,装了十斤,三斤多旱芹,四斤左右的芥蓝,后面放了不少蒜和蒜苗。
菜、米、肉、勉强是调料的蒜也有了,衣服都买了,被子买了,米以后都够用,肉买了,照亮的灯也有了,对了凳子桌子。
“大爷那里有桌椅卖?”
“镇上的桌椅贵,要是不急的话,我有个侄子,是个木匠,桌椅都能做,你看?”
“也行,大爷那先带我们去包子店。”
“好。”
肉包三文钱一个,菜包二文钱一个,馒头一文钱,买了十二个肉包,一人俩个吃着垫垫肚子,这晌午了,先吃着点,一会儿回去在弄饭吃。
又去买了十个海碗,这里的饭碗就是用的海碗,十文钱一个,白瓷碗买不起,一个都要一百多文。
再买了六个大盘子,二十一文一个,五个汤碗,比较大,三十三文一个。
然后到铁铺买一口铁锅,有打造好的成品铁锅,一个大铁锅要二俩。
洗澡的胰子,差点忘记了,这东西可是不能忘,之前好几次都忘记了,每次打算洗澡的时候才想起来,只能简单洗漱,擦拭身子,用草木灰洗澡总是搓不干净,还好还好,想起来了。
这卖胰子的地方可让人好找,问了好几人才知道,在胭脂店才有,穷人用不起胰子,连地方都不知道。
在胭脂店手拿一块的胰子,这么一块要二百文,拿在手里就那么三厘米厚还没有手掌宽,长度到恰恰刚好,香味倒是淡淡清香,味道好闻。
抿抿唇,又不会做香皂肥皂这些,这东西非买不可,怪不得记忆力都没有胰子这种东西。
一口气买了十个胰子,这种是最便宜的,贵的还有香味,买不起至少都要五百文起步了,用最便宜的吧!
付好钱,拿着包好的胰子上马车,中间大爷赶车去到李大爷侄子家。
“李木工在家吗?”李大爷高喊。
这李木匠跟着他爹学的木匠手艺,他爹想望子成龙给取名李木工,希望他木工活能开店发大赚钱,他爹到最后走了也没有看到李木工成为厉害的木匠。
“在家。”
李木匠手拿烟杆抽着旱烟,打开门看到李大爷,还有曲清等人。
“叔,都进来坐,你可是家里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