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喊曾经包养你、被你错认多年的那个‘阿执’,还是在喊我?”
没有回应。
虞柔纤长的睫毛盖住美眸,脸颊的醺红未退,醉得很沉。
靳玉执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清醒时喊的阿执一定是他,但无意识喊的阿执,不一定是他。
三年漫长的抑郁症治疗期,她一度将他和靳承川弄混,发病时拉着他痛哭,一遍遍喊着阿执,眼神却像是在看另外一个男人。
这个称呼在她心里埋了十几年,印象里却是靳承川那张脸,一朝发现喊错人,哪能那么快改正过来。
他花了很多心思,才让虞柔渐渐淡忘靳承川那张脸,破除心理障碍,开始只叫他阿执。
“没关系。”像是安慰自己,他嘴角勾起无所谓的笑,“只要你永远只喊这个名字,就够了。”
他虽生在豪门世家,却甚少得到关注。
所以他缺爱,非常非常缺爱。
母亲曾是最爱他的人,自从母亲死后,他只在虞柔这里得到关爱,是不掺杂任何利益目的,非常单纯,发自内心的关爱。
他真的不想放手,他害怕回到缺爱的那种孤独感。
虞柔喊阿执时,心里是不是想着他,都没关系,反正除了他,旁人不会知道她也许是在喊另外一个男人。
再等十一个月,他们就能领证,这次,没有任何人能从中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