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过几次,不过跪一两个小时,就疼得腿都站不直,靳玉执跪了一整晚,得多疼……
靳承川一向心狠,没想到对自家人也这么狠。
看着他因为自己的事而受罚,虞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太过分了。”
她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帮忙买点药送上来,又急忙去浴室拧来湿毛巾,替靳玉执冷敷。
靳玉执感受着她的关心,眼圈有点红,“阿柔,自从我母亲去世,我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关心过。”
他唇角微弯,俊美的脸庞笑得满足,“我喜欢你心疼我的样子。”
虞柔听得有些感触,她的母亲,曾经也是世上最关心她的人,她跟靳玉执一样,都失去过至亲。
除了救赎,何尝不是同病相怜……
她扣住靳玉执温热的掌心,扬着小脸,眼神真诚,“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我当然心疼你。”
“那如果……”靳玉执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轻声问:“你如今知道三哥也为你付出不少,他如果哪天受伤,你也会心疼他吗?”
虞柔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