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个热吻结束,少年白皙的脸红透了,“你现在只知道敷衍我。”
“欲求不满?”
沈辞说完,就立刻又吻上了少年的唇,“别恼了,不是有我在吗?”
“等谢玉春登基,我们就举办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君,这样可好?”
“那时候我们的孩子还没有降生,我想要等生下她再举办婚礼。”
沈辞点头,“如果你想这样,那便依你。”
“不依我,你想要依谁?”谢书清又问。
沈辞无奈又宠溺,“不是你还有谁!”
竹青走进来的时候,汇报事情的时候都装作没看见。
但是今日谢书清却喊住了她,“你准备何时迎娶椻月?”
“准备下个月,不知道大人和殿下觉得如何?”
沈辞自然没有意见,倒是谢书清还有些舍不得。
椻月跟了他许久,前世今生总算看到他寻得良人,如他一般获得了幸福。
重生一世,他将在意的人都保护好了。
也得到了阿辞的爱,他没有遗憾了。
“他同意了吗?”
椻月忽然出现,看向不知所措的竹青,一脸羞涩,“殿下,属下同意了。”
谢书清看着两人心里生出很多思绪,一切圆满了。
“那便去准备婚礼吧!”
“椻月,如果竹青欺负你,你一定要来告诉我。我不会放过她!”
沈辞也跟着附和,手指卷着少年发尾,一副慵懒的模样,“自然。”
竹青无奈,这一个两个夫唱妻和,都成了椻月的靠山!
可怜她孤家寡人!
看着竹青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椻月主动说,“她不会欺负我的。她不敢的!”
“......”
沈辞勾唇,看着竹青,就有种看到自己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甜蜜的幸福吧!
重要的人确实不愿意欺负他,看他伤心难过岂不是折磨自己。
在交代了一下婚礼的注意,两人都离开了书房。
谢书清靠在沈辞怀里,“你倒是说,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沈辞惊异,“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吗?”
“我想要一个唯美红叶的婚礼。”他最想看到她穿上婚服,那该是多么的绝美!
“我大概知道殿下的意思了。”
沈辞想说,人生唯一的婚礼,自然是举办浓重一些,也许当时觉得不需要讲究这些。
可是重大浓烈的氛围是一种仪式,给人的记忆增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放在整个人生的尺度之中绝对是值得。
“你知道了就行,等婚礼之日我会验收的。”
“好。”
时光静谧,女人认真看书,而少年懒懒地靠在女子怀里打瞌睡。
光线柔和,一室温柔。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在长达一个月的教习之中,谢玉春很快地学会了处理政务和各方奏折。
“谢谢国师大人。”
临走前,谢玉春道,“沈大人为何愿意为他妥协?”
“大概是因为爱吧。”
沈辞略微思考,看着天光乍现,阳光从云层照射出来。
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人并不可耻。
她从前觉得自己是一个过于理智的人,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
可是在这次的位面穿梭任务之中,她明知对方是故意的,却还是一步步地沉入爱河,不可自拔。
要说这次爱上一个人的心路历程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谢玉春没在多问,因为爱这个字她终身都不可能参透。
一个不是生长在爱的孩子,对于爱的感觉是很迟钝的,往往因为这种迟钝而错失了很多正确的结果。
~
从十月开始,京都街上的树都变成了枫树,枫树之上挂着许多精致玲珑的小灯笼。
竹编的小灯笼里有一个会发光的小球。
“国师大人为了娶夫真是用心,也不知是哪家公子如此幸运,能得此殊荣!”
“据说这些小球是大人亲手所创。”
“真是不可思议。”
谢书清已经怀孕三月了,肚子越发沉重,沈辞总是抱着他,生怕他出事。
“这小球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为妻自有法子。”
【主人,猫猫没有想到,你有一天居然愿意把时间消耗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它也许有意义,只是在从前我的眼睛里没有意义。’
‘当我意识不到这个东西的价值的时候,我当然无法认同,它在我的眼里自然是没有意义的。’
【主人,你这种行为和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没差别了!你昏头地厉害~】
‘那倒是。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沈辞继续手里的灯盏的制作,‘昏头可能才是对的吧!’
‘有时候感性一点没什么不好,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冲动一点,任性一点,偏执一点,都比冰冷的理智和做决策来的更舒适一点,这些都是我的工具,表达真实自我的工具而已,不被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