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许久的欲望倾泻而出,就连吻都深的让人招架不住。
男人持续的加深掠夺,被亲的懵懵的,沈浣完全被带着节奏走。
小脑袋晕乎乎的,都没回过神,身上忽然一凉,衣服不翼而飞。
“天还没黑呢。”寻到间隙,沈浣扑腾的小手往男人胸前推。
“这种事还分白天晚上?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都想睡你。”
沈浣:“……”
“但我刚刚明明没碰你的敏感部位,你怎么又发.Q了?”
男人的反应太过明显,被他圈在怀里的沈浣,一下就感受到了。
可她刻意避开了他的腰,怎么还会这样,难道手臂也是开关?
“对你,我浑身上下,包括发丝都是敏感部位。”
某人不要脸的毫无心理负担,沈浣好想跑路,可惜她根本逃不掉。
饿久的男人,索取起来更加没有节制。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终于肯将她放开,沈浣有气无力,软趴趴的趴在男人身上。
长发顺着他的胸膛披散而下,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身上真不疼了,嗯?”
欲望发泄过后,男人越发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轻抚,整理着她贴在脸上的乌发。
她只是想着如果早晚都要去见家长的话,那不如早点,免得哥哥每天都被家里催。
而且,她的伤也确实好多了,出门没什么问题的。
哪曾想,竟然被他……
这才几天没做,他就这么如狼似虎的。
男人眼中欲色未褪,生怕他再来,沈浣哪敢说自己完全不疼了。
可她如果说还疼的话,那不是前后矛盾,意味着她刚刚说谎了吗?
被欺负的次数多了,小白兔也变机智了。
想了想,她噘着小嘴回道:“本来是不怎么疼了的,但是被你弄疼了。”
“哦?”
小姑娘总是喜欢硬扛,身上的印痕还有,她说不疼,傅斯宴没敢完全相信。
做的时候虽然没怎么节制,但他一直都有注意着,没压到她的伤处。
手臂环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傅斯宴好整以暇的看进她的眼睛,“宝贝是哪里被我弄疼了?我给你治治?”
说话间,他温热的大掌贴着她的腰向下,一通乱来。
“你干嘛呀?”
沈浣被他作乱的手弄的心头发痒,蠕动着小身板往边上躲,却被他不费什么力气的圈住。
傅斯宴力道控制的很好,既不会弄疼她,又叫她动弹不得。
再来她就要废了,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沈浣小手扑腾着捶他。
“欠的账你都讨完了,真的不能再来了。”
“嗯。”傅斯宴煞有介事道:“欠的账还的差不多,接下来算算账。”
“算,算什么账?”沈浣小心脏一颤。
她这几天乖乖在家养伤,她那么听话,应该没犯什么错吧。
飞快转着小脑袋,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已经被他抱着狠狠亲了口。
“以后有事还瞒着我吗?”
“啊?”忽然想起那晚在小黑屋给他发“晚安”的事,被占了便宜的沈浣赶紧连连摇头。
天真的小姑娘以为这样就能保住小嘴,哪料“吧唧”又被他亲了口。
“以后还逞强吗?”
“不了不了。”现在她哪敢不顺着他,沈浣不假思索的回。
小丫头甜甜的,特别好吃,要不是怕把人折腾晕,他真的很想再干一顿。
奈何她体力实在太差,傅斯宴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趁机多亲几口。
一边亲一边故作严肃的教训她。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的,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好好养着,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就算是因为我也不行,能记住吗?”
“嗯嗯!”不大会儿工夫被他亲了好几口,沈浣点头如捣蒜的应声。
“如果再犯就这么罚你,罚到能长记性为止,听见没?”
说话间,某人假公济私又往被他啃的饱满水润的朱唇上亲了口。
“知道啦。”觉得自己嘴唇都肿了,沈浣抬起脖子挣扎着想从男人怀里起来。
“不能再亲啦,我嘴疼。”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沈浣弱弱的补充道:“是哥哥说的,不舒服要说,不能逞强,不能委屈自己,即便是为了哥哥也不行。”
“我现在嘴疼啦,你不可以亲我,那里也疼,明天后天,嗯...还有大后天,你都不可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