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谢家门房听见敲门声,推开门见是陌生的两张面孔,眼皮一掀,上下打量起尉迟元耀和尉迟元辉,见两人一身简单的法衣,很朴素的穿着,不像是有尊贵身份的人,旋即便把不耐烦挂在脸上。
“请问这位兄台,可否……”尉迟元耀见门房开门,立即拱手相询。
“两位是谁?怎可随意来我谢家乱叩门?我谢家大门可不是谁都能驻足的,识相的快点离开,”门房不耐烦的打断尉迟元耀的询问。心里暗骂这又是谁的穷酸亲戚上门来打秋风。不管是谁都别想进门,最近雾影城里这么乱,可不敢放人进谢家。
尉迟元耀压下心里的不快,再次谦逊有礼的挂着笑意,道,
“兄台,在下是付灵儿和万俟渊故友,得知他们在谢家做客,便来寻他们,不知兄台可否传达一二?”
“谁?没听过,谢府没你要找的人,走走走,去别处找去,”门房自然是没听说过付灵儿和万俟渊的大名的。毕竟付灵儿他们这次入住谢家本就低调,没多少人知晓,贵客的名讳又岂是他一个门房能知道的?
“真的没有?这位兄台,不是听说府上有贵客吗?我要找的人就是他们,要不你给我们通报一声?尉迟感激不尽,”尉迟元耀再次请求通传。
“别废话,都说了谢府没你要找的人,还有,贵客又岂是你等能攀附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吗?哎呀,我懒得跟你们啰嗦,快滚,再不滚我可就不客气了。”门房已经失去耐心,面露凶相,仿佛下一刻,两人再纠缠,他就要冲上来似的。
“欸,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谢家这么大门楣怎么就有你这么不讲理的门房。知道的你是门房,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谢家正经主子呢,这么蛮横?”尉迟元辉这暴脾气,什么人啊?没聊几句话便凶神恶煞的赶人?一个门房都这么嚣张跋扈,由此可见这谢家主子也好不到哪儿去。灵姑娘会跟这样的人家交好吗?他怎么不信呢?
“元辉,慎言。这位兄台,小弟不懂事,还请别误会,他没有恶意,只是我们寻找之人确实是府上贵客,如果不信,请兄台通传一声,便知在下有没有说谎?”
“心思不小啊,哪里来的狂妄小子,你们休要再胡搅蛮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快滚,”就在门房大声呼喝要喊人之际,身后传来一道高声呵斥,
“谢庄,你什么态度?怎么说话的?你不知道门房该怎么和上门的客人沟通是不?如果干不了就给我滚蛋,我谢家不需要拦路虎。”谢茗夏一身干练的红色劲装,配上她冷艳昳丽的小脸,纤细修长的身姿,笔挺的站在那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她这一身干练飒爽的气质倒是和浑身散发着温润如玉谦和气质的谢茗春有些互换了。
门房被大小姐的呵斥给吓到,他没想到大小姐会这个时辰出门,还被她抓个正着。
妖兽哟!要命。
门房急忙垂下眼睑,惶恐的一弯膝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急切的解释着喊冤枉。
“大小姐啊,不是小的不会说话,实在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两个闹事的男子?硬要见府里的贵人。贵客岂是这等乡野之人可惊扰的,小的自然不肯,让他们尽快离开。
没成想,这两人不但不离开,反而要求更加过分,变着法儿的想进府,小的就言语重了几句……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大小姐网开一面,饶了小的吧。”门房避重就轻的讲述,并没有让谢茗夏动容,她自然是看出了谢庄在胡说,事情肯定没有他那三言两语的轻飘飘。
只是此时不是惩罚他的时候,还是先看看是谁要找贵人。
贵人不就是灵姑娘和她未婚夫吗?今早就走了,怎么这会有人寻上门来?
“行了行了,回头再收拾你。你说人家是来寻贵人的,在哪儿?”谢茗夏走至大门边,见到两张陌生的面孔,打量片刻眼里闪过狐疑,问,
“就是你们要寻找贵人的?你们是他们什么人?知道贵人姓甚名谁吗?”
“谢小姐安,冒昧前来打扰,望大小姐别见怪。在下尉迟元耀,这是舍弟尉迟元辉,我们是付灵儿和万俟渊的朋友,今天刚到雾影城,得知他们就在贵府,特来寻找,不知谢小姐可否寻个方便?”
“名字对上了?你们真是他们的朋友?为什么要寻他们?据我所知他们是外来者。好像在境域没什么朋友,你们也是外来者?”
“是,我们是跟着付……灵姐一起进来境域历练的外来者,不小心走散了,得知他们在雾影城,所以我们便马不停蹄的赶到雾影城,这不一听说他们在谢家做客,我们便迫不及待的寻上来,如果谢小姐不信,可以询问灵姐一番,”尉迟元辉赶忙把脱口而出的付姑娘给换成了灵姐,他想这样更有说服力。
谢茗夏见他不似在说谎,也确实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没必要。
“既然是贵人的朋友,那就进来吧,外面说话不方便,两位请进府一叙,”谢茗夏把两人给请进门,待到前厅看座请茶,留下一句稍等便去通知父亲去了。
尉迟元耀和尉迟元辉坐在客厅里,喝着茶等待着谢家主的到来。
这边谢茗夏找到父亲并向他说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