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
“哥哥……”
“我看到了,哥哥,我看到了……”
“看到宝宝出生了……”
“我死了,我被埋进工地了……”
“宝宝被刘成业丢到路边,有人送她到孤儿院,我看不清楚了……”
“她长大了,她又回来了……”
“她是回来救妈妈的,所以宝宝死了……”
细弱带着醉意的话语一段一段,一句一句仿佛随着爆破的巨响在耳边炸开,一些因为没能及时理解或不愿相信而记忆不深的话此时却在耳边不断重播。
“我死了……”
“埋进工地了……”
“哥哥……”
秦佐皱着眉头,他抬手扶着额头,头痛欲裂。
小兔子……
小兔子……
挖土机装载车工作着发出了突突声,工地上男人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喊叫着,各种机器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颤抖,在这炎炎烈日中激起了阵阵热浪,汹涌澎湃。
秦佐觉得自己已经接近要窒息了。
他手在不停战栗着,试图将脑海里那个猜想给抹灭。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呢?
秦琦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蹙眉担忧地走过来扶他,严肃地问:“老板,需不需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