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还有事要办,也只好离开。
在临行前,他又为张大山兄妹留下了一些自己炼制的丹药,供他们所需。
李扶摇跟随陈到,穿过了一片浓雾,终于抵达了那个隐蔽的石岛。
岛上草木繁茂,鸟鸣声此起彼伏,看似荒凉,却隐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生机。
他们径直走向岛屿的中心地带,那里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小港口,几艘正在修缮的船只静静地躺在岸边,一群穿着简朴的船工正忙碌着。
“余林!”在人群中,陈到很快就辨认出了余林,和他打起了招呼。
余林正与几个伙计一起修船,他身上穿着朴素的短衣,满头大汗,与众人无异。
“你来了。”余林看到陈到,显得很是亲切。
不过,当他看到李扶摇的时候,却显出了警惕的神色。
他对于陈到把外人带到岛上来的行为,很是不满。
“这位是李前辈。”陈到轻声对余林道,“他执意要见你,说是有一笔大生意和你谈。”
“大生意?”余林倒是颇有些意外。
“是一笔很大的生意,要和余少东家合作。”李扶摇走上前去,直视余林的目光。
“大生意?”余林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这生意有多大?”
“生意有多大,得看余少东家有多大的胆子。”李扶摇微笑着,眼神却透出一股杀伐之气,“若是胆子大,咱们就做小生意,若是胆子足够大,我们就做一笔大生意。”
“愿闻其详!”余林的眼神中掠过一抹复杂情绪,他放下手中的木板,来到李扶摇之前。
李扶摇道:“若是胆子小,便如现在一样,偷偷摸摸的做一些小生意,或许能勉强维持一下生计。只是若是天明城主有一天不高兴了,随时就可能把你们全部杀得一干二净。”
“你是何人,凭什么在这里口出狂言?”
“少东家,把他打出去。”
一众船工闻言,皆是气愤不已。
余林却是很沉得住气,他把手压了压,说道:“若是胆子大,又当如何?”
李扶摇道:“若是胆子大,那就和我一起,联起手来,和天明岛主对着干,若是败了,自然没得说,难逃一死,可是若是事情成了,那便恢复余家船行,从此掌握天渊海的通航和运输。”
余林死死地盯着李扶摇:“跟着你干?你又有什么本事,领着我们和天明岛主对着干?”
李扶摇却是面不改色,说道:“天明城主为了独霸天渊,垄断船运业,杀人如麻,血流成河,各门各派皆是对他颇有不满之意。我天一剑宗也是处处被他们针对,所以也只能和天明城斗到底。”
“你是天一剑宗的人?天鼋岛和流云岛,就是你们打下来的。”余林闻言,却是陡然一惊。
李扶摇点了点头,说道:“我便是天一剑宗的李扶摇,都罗和荒木礁的那一众匪首的头,就是我砍下来的。”
“恩公在上,请受我余某一拜!”余林一听,竟是跪倒在地。那身后的船工见状,亦是跪了一片。
李扶摇连忙上前,将余林扶起,说道:“余少东家,你这是何故?”
余林激动地说道:“恩公,那都罗和荒木礁的海匪,屠杀我余家子弟,掳掠我余家船工,我们一直想要报仇雪恨,却苦无机会。如今恩公你斩杀了那些海匪,为我们余家报了大仇,我们怎能不感激涕零?”
李扶摇道:“那伙海匪执意要侵占我天一剑宗的领地,斩杀那些海匪也是顺手而为。如今,我天一剑宗欲与天明城主一战,正需要像少东家这样的拥有造船技艺的高手。”
余林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恩公,我们余家船行愿意加入天一剑宗,共同对抗天明城主。”
李扶摇点头道:“好,那我们便一起前往流云岛,共商大计。”
余林却道:“某还有一事相求,便是我余家船行有两百余船工和家属被掳掠至鬼门岛,囚禁在那里作为天明城的船奴,不知恩公可否出手,救他们出来?”
李扶摇道:“位置在何处?”
余林展开一张海图,指着其中一个偏远的岛礁道:“这岛在这里,守卫的岛屿的是天明城主的七弟子,东门祝。这人生性残暴,那被掳掠在岛上的船工和家属饱受虐待,苦不堪言,我等想去救人,奈何岛上符阵禁制森严,守卫严密,我等实力不济,一直未能如愿。”
李扶摇问明岛上情形,又沉吟了片刻,说道:“此岛设防坚固,不过,也不是无隙可乘。走,我们这便去鬼门岛,会一会这个东门祝。”
李扶摇带着余林等一众余家船行的残部,乘船来到鬼门岛附近。
趁着夜色浓重,月光稀疏,他们决定逼近岛屿。
李扶摇让其余人隐蔽在船中,只带着余林摸上岛一探虚实。
李扶摇遁法卓绝,行借着夜色与海风的遮掩,竟是如同一道幽灵般悄无声息。
余林紧随其后,他家学渊源,又少有名师指点,遁法亦是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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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