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长啸,紧接着,几道身影快速接近战场。
众人转头一看,竟是幽冥教的其他高手赶到了。
当先一人,身穿黑袍,脸庞苍老而阴沉,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每一步跨出,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个气势汹汹的老者,竟是幽冥教的冥老怪。
冥老怪一到,幽冥教的一众弟子,无不满怀期待地看着这一幕。
冥老怪的实力已达到金丹,是幽冥教中有名的高手之一,他一到现场,顿时让一众幽冥教的弟子欢声雷动。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又如电般赶到,正是天一剑宗的玉衡峰主,朱圭。
朱圭亦是金丹期的高手,他的实力绝不在冥老怪之下。
冥老怪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李扶摇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个年轻弟子竟然能在幽冥教弟子的重重包围之下,突围而出,甚至可以对他手下的鬼面尊者和幽九阴造成伤害。
随即,他转头对朱圭说道:“朱圭老儿,你天一剑宗的人伤了我们幽冥教众多弟子,这笔账怎么算?”
朱圭面色沉静如水,回应道:“冥老怪,贵教教徒肆意围攻我天一剑宗弟子,难道就不许我们反击?天道昭昭,岂是尔等邪教所能遮掩!”
冥老怪脸色沉了下来,冷冷道:“朱圭,我不想与你多费口舌。我要求你们立即释放我们幽冥教所有被俘的弟子,并交出伤我弟子的凶手,任由我们发落。否则,今日之事,没完!”
“冥老怪,你的要求未免太过分了吧。”朱圭微微一笑,但笑容中透着一股冷意:“你们的弟子被俘了,便要我们放人,我们被袭相杀的弟子呢?你们幽冥教又拿谁出来抵命?”
“那是他们技不如人,死了活该!”冥老怪阴鸷的目光直逼朱圭,口出狂言,“朱圭老儿,你说我幽冥教的弟子袭杀掳掠你天一教的人,又有什么证据?”
朱圭眼中闪过一丝凛然,声如金石:“这事还需要什么证据?这附近除了你们幽冥教还有什么人敢对我天一剑宗的弟子下手?你要放人可以,但有条件。你们需先释放我天一剑宗被俘弟子,并归还南斗六峰等领地。”
“哼,南斗六峰现在在天理教手中,与我们何干?你们若要人,便自己去讨。”冥老怪狡猾地反驳,显然是早有准备。
朱圭眼神一凝,沉声道:“天理教与你们幽冥教的关系,路人皆知。你们纵容他们占据南斗六峰,岂不是自欺欺人?”
“那又如何?我幽冥教行事,向来如此。”冥老怪却是冷笑不已,“你天一剑宗若是不服,尽管开战!”
朱圭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冥老怪竟是如此蛮横霸道,便是冷冷一笑:“既然说不通,那便只能用刀剑说话了。来吧,你我便一战吧。”
朱圭深吸一口气,从储物袋中缓缓取出一柄青光闪闪的飞剑天衡剑。
此剑乃是天一剑宗历代天衡峰主的传承之宝,剑身蕴含着强大的星辰之力,一旦挥动,便有如星辰闪动,威力非凡。
冥老怪见状,也不敢大意,他知道朱圭并非泛泛之辈,手中黑色权杖“幽魂幡”猛然一挥,权杖之上雕刻的骷髅头眼窝中绿火跳跃,阴风怒吼,幽魂四起,凄厉的尖叫声似要穿透人的耳膜。
两位金丹期的高手斗法,天枢剑与幽魂幡的碰撞,就如同繁星与黑夜的对决,壮观而惊心动魄。
每一次交击,都伴随着雷鸣般的轰鸣声,剑气与黑雾在空中交织,仿佛要将这片天空撕裂。
李扶摇等天一剑宗弟子和幽冥教弟子纷纷后退,远远观战。
他们看着两位长辈的激战,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看来朱圭峰主的天衡剑果然名不虚传,每一次挥动都好似星辰闪烁,令人难以直视。”林天翼赞叹道。
陆文昭却道:“冥老怪的幽魂幡也不容小觑,那些幽魂尖锐的嚎叫足以穿透心神,令人胆寒。”
旁边的燕十三点头赞同:“是啊,幽冥教的高手亦是不可轻视,这一战不仅是朱圭峰主与冥老怪的较量,更是我们两大门派的生死之战。”
李扶摇凝神观战,他知道这些高手之间的对决,胜负往往都是在一瞬间,若是一方战败,则另一方的弟子绝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他也只能默默祈祷,朱圭不要输。
场上的战斗也是愈演愈烈,朱圭与冥老怪的实力不相上下,久战不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开始显现出疲态。
毕竟,如此高强度的斗法对双方的消耗都是巨大的。
李扶摇的目光始终紧盯着战场中心,绝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朱圭手持天衡剑,剑光如电,每一次挥动都似有星辰降临,威力惊人。
他身形闪烁,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残影,剑招连绵不绝,犹如星河倒悬,气势磅礴。
冥老怪则挥舞着幽魂幡,幡中绿火熊熊,幽魂哀嚎,每一声凄厉的尖叫都似要穿透对方的灵魂。
他的身法阴森诡异,往往在朱圭的剑光即将临身之际,都能险之又险地避过。
“冥老怪,你纵容天理教占据我派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