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舞本来还闷闷不乐着,听她这么说顿时大喜过望,蹲到沈落凡身边不敢置信地确认:“真的?落凡她说的是真的?你能走了?”
“嗯。”沈落凡淡淡回应一声,目光眺望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内心些许酸楚。
这边夏悠南一路小跑追赶前面那个高大的身影,但某人在气头上,走路像一阵风似地,她硬是追了两条街都能没追上。
“夫君!”她边追边喊,见那人仍旧没有停下等她的意思,她也火了,扯着嗓子娇呼一声,“哎呀,好疼!”
陆修远身形立马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夏悠南狡黠一笑,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窜到了他身上。
陆修远双手接住她,轻叹一声气,眼神中透露着无奈。
夏悠南也是个会撒娇的,捧着他的脸连连亲了好几下,又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面庞蹭了蹭,温言软语地哄他。
“夫君,相公,亲爱的,不要生气嘛,娘子最爱你了,只爱你一个,永远都爱你一个。”
陆修远被她哄得心软了点,余怒未息地看着她埋怨:“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跟其他男人有肢体接触?”
“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错。”夏悠南也不反驳,捏着他高挺的鼻子温声软语,“我的小醋坛子,沈公子不是你的朋友嘛,我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想帮帮他?
“要不是你,我哪认识他是谁呀?我才不会多管那闲事。”
“不需要,我拒绝你以任何理由去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陆修远仍是不悦地答道。
夏悠南点头如啄米,举手作发誓状,“那好,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不经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再去济世堂见沈落凡,更不会跟他说话跟他接触,如违背誓言,就让我天打……”
“行了!”陆修远呵斥住她,见她诚意满满,这才算是彻底消了气。
“说话算数,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嗯嗯,算数,算数。”夏悠南答应着,“叭”地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嘻嘻笑着打趣,“最喜欢我夫君吃醋的样子了,让我感到满满的爱和在乎。”
陆修远摇摇头,在她手上咬了一口,不满道:“居然敢碰别的男人,回家给我好好洗洗你的小爪子。”
“行~”夏悠南一口答应,转了转眼珠子,趴到他耳边坏坏地说,“不如直接洗个澡吧,夫君也一起哦。”
陆修远眼神一热,脑中浮现出某些旖旎的景象,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这小丫头越发胆大了,这般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夏悠南玩性大发,伸出丁香小舌在他耳垂轻轻一舔,撩人地轻喃:“在水里……还没试过,嗯?”
陆修远双眸瞬间充血,恨恨地骂了句“不知死活”,直接使出轻功朝王府方向腾飞而去。
次日,说好了一早就出城去探望禅木他们,小两口却直至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
陆修远是爽了,眯着眼睛哼着曲儿,一副吃饱喝足心旷神怡的模样。
夏悠南却是想哭的心都有了,一觉醒来只觉腰也酸背也痛,双腿抖得都快迈不开步了。
她发誓,有生之年再也不勾引那个禽兽了!
熙攘的街上,陆修远赶着马车往城门方向驶去,夏悠南则在车厢里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
“吁!”车外突然传出陆修远勒马的声音,马车很快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夏悠南揉揉鼻子,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夫君?”
陆修远酸溜溜的声音传进车厢:“遇到落凡和红舞了,你要出来见见?”
夏悠南翻个白眼,回答一句“不了”,歪头继续打自己的瞌睡。
车外陆修远似乎还在为昨天的事情小心眼儿,看向一边马车前的沈落凡和红舞,语气不善地问道:“你们去哪儿?”
沈落凡看向他,问了个安,回答道:“早上医馆来了几位重症麻风病人,传染性很厉害,而且不能见到一点风。
“他们不知其利害,竟从城外徒步而来,导致了病情加重。我给他们诊治过了,由于病情特殊,我需要用马车把他们送回去。”
陆修远点点头,又问:“那怎么不走?停在这里干什么?”
沈落凡叹声气,惆怅道:“我也是忘了,敌国太子还在城里,城门处有重兵把守,过往行人车辆都要搜查。
“而城门处风大人多,我怕他们打开车厢加重病人的病情,或将病传染给百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停下思索对策的。”
陆修远了解,蹙眉想了想,出主意道:“确实没什么办法,不如这样,本王跟你们换车而行。他们不敢搜查本王的车,等出了城再把车换回来。”
“如此……倒是甚好了!”沈落凡面露喜色,跟他道过谢,在拐杖的作用下由红舞搀着下了自己的马车,朝陆修远的马车走去。
陆修远跳下马车,把沈落凡扶到车前,自己则坐到了另一辆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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