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微风轻拂,月光洒在静谧的别院内。
“咚咚咚”,轻柔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嘠吱”一声,房门从里被拉了开来,“齐小姐?”,丁铭有些意外,门口站着的正是齐云晴与她的贴身侍女离儿。
齐云晴今晚的装扮格外引人注目,一袭湖蓝色的绸缎长裙衬得她肤色如雪,腰间束着一条银色的腰带,裙角上绣着精美的花卉图案,整个人散发出清新脱俗的气质。
“丁公子,这么晚了还未休息?”齐云晴的声音柔和而关切。
她刚刚处理完今天的繁忙事务,不知怎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了丁铭的住处。见他房间还亮着,便过来问候一声。
“齐小姐不也尚未休息?”丁铭微微一笑,邀请二人进屋坐坐。
待主仆二人落座,才道:“齐小姐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齐云晴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算什么事,奴家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路过这里,刚好看到公子屋里灯亮着,”可能担心这解释会让人误会,赶忙又补充道:“不知公子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可需再待些时日?”
“在下的事情也已办完,正打算告知齐小姐,随时可以前往荆都城。”意外收获了一件法器,丁铭想要拿到地图的心情更加迫切。
齐云晴闻言,轻点了下头,“如此甚好!那丁公子早点休息,明早我们便出发。”说完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准备离去。
出于礼貌,丁铭也站起身来拱手回礼。
就在此时,齐云晴突然注意到丁铭受伤包扎的那只手,血迹犹在。她不禁惊呼一声:“丁公子,你的手?”
丁铭微微一愕,随后轻松地说道:“哦,这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丁公子,今日外出可是受了欺负?请公子说出来,在兴云镇,除了镇主府,还没有谁敢欺负到我齐家头上来,奴家必为公子讨回公道!”齐云晴愤怒之下,声音冰冷,面含煞气,浑身散发着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丁铭见状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齐小姐莫要动怒,这真是在下不小心割到的。”他指着旁边的宝剑解释道,“此剑是在下今日购得,一时兴起拿来耍耍,没成想不小心伤到了自己的手。劳齐小姐担心了。”
听了丁铭的解释,齐云晴这才平复下心来。随后为自己的过度反应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听到丁铭说“担心”二字时,她的俏脸瞬间红了起来。好在有丝巾遮掩,否则她此刻的娇羞模样定会让丁铭大饱眼福。
齐云晴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齐家库房兵器不少,公子何需花钱在外购买?往后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奴家直说便是。”
丁铭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如何回复是好,他与齐云晴非亲非故的,怎好意思开口要东西。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好意,直接拒绝也不好。
“如此,在下先谢过齐小姐好意了。”
“公子无需客气,时辰不早,奴家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说完便告辞离去。
丁铭送了主仆二人出门才返回房中。他并不急于休息,一天有两个时辰睡觉就已足够,其余时间他不想浪费。师父留给他的玉简还没看完,修炼心得只看了大半。
虽然有许多东西未到那个境界,他也没法弄懂,但不妨碍他先熟悉一遍。
且说,主仆二人离开后,便窃窃私语了起来。
“小姐,丁公子他一介山村小子,您对他是不是有些过于关心了点?荆都城那么多出身高贵,风流倜傥,惊才绝艳的公子哥,您都未曾假以辞色,莫非小姐您对他...”离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生怕小姐恼羞成怒。
齐云晴脸色一红,自己今晚的表现确实有些与以往不同,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假装生气的掐了对方一下,“说什么呢,死妮子!丁公子于我们有恩,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道理你还不懂吗。”
“哎哟,小姐,疼!奴婢知错了。”离儿楚楚可怜地求饶。
齐云晴自然不会被她的表现所骗,二人朝夕相处,彼此了解得很。随后她挠了离儿痒痒,二人嬉闹了好一会才停下。
“不过说真的,那晚,若不是得丁公子出手相助,我们的后果恐怕堪忧。你又不是不知道荆都城的情况,想对付我们齐家的人都是难缠的狠角色,像王家、林家以及依附这两大家族的众多势力,一直对我们齐家虎视眈眈,恨不得我们齐家倒下,好刮分齐家的产业。”齐云晴脸色有些沉重,齐家目前的处境并不乐观。
“此次黑风山的悍匪袭击我们,其背后未必没有这些人暗中支持,只是我们找不到证据罢了。”接着话锋一转,“离儿,相处这些天,你觉得丁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不好这感觉,”离儿咬着小指头,仔细想了想,“要说他是山野之人吧,他又没有那种纯朴木讷的表现,而且,其人谈吐得体,待人随和,医术又那么精湛,比之我们的医师高明了许多。之前听柳队长说,丁公子不像学武之人,却又偏偏能应付匪徒面不改色,离儿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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