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容就是张寡妇的名字。
刘平安觉得这名字应该取自《尚书》里的“有容乃大”。
别的不说,张容,真的很大。
不怪许大茂迷糊,谁看谁不迷糊啊?!
只是听到秦淮茹的话,刘平安的大脑如同转机一样高速旋转。
特别是他看到,站在一旁事不关己,嘴角比ak还难压的何雨柱,顿时才明白过来。
好家伙,原来是何雨柱搞的事情。
不用想,何雨柱下午回来,肯定是跑来嘲笑许大茂找了个寡妇。
不过发现许大茂不见了,又听到刘平安的话。
这小子就心生一计,屁颠屁颠的跑到许大茂父母那里,告诉他们许大茂被人强迫要娶一个寡妇,肯定各种添油加醋。
因此才发生了现在的事情。
嘶……这老小子怎么变得这么阴险了,有二大爷的风范啊。
刘平安还真没猜错。
何雨柱确实跑到了许大茂父母那里告状,但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但光是这个事情本身就很让人生气。
因为怎么听,怎么别扭。
特别是身为老江湖的许大茂父亲,他一听就知道自己儿子被仙人跳了。
甚至那个带着寡妇找过来的人,还不是张寡妇的哥哥。
他们下午知道,却晚上才来。
就是许大茂父亲决定的,他当时听完就打听了张寡妇的老家,骑着自行车下乡,在张家村问了问。
果不其然,他一问就查出了问题。
那男的根本不是张寡妇的亲戚,而且张寡妇在村里的风评可不好。
据说有十多个人跟她有关系。
许父当时差点晕倒。
虽说农村里添油加醋的人太有人在,但对照何雨柱的话,至少也有两个啊。
他儿子许大茂,再怎么差,也不能娶一个破鞋啊!
因此回来之后,他们老两口就找了上门,拉着三位大爷来对峙张寡妇。
刘平安此刻只想吃瓜。
他吃着面,带着小霞秦淮茹一行人靠近了人群,正好透过缝隙,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里面,许大茂被张寡妇拉着不许过去。
而他们对面,则站着许父许母,还有三位大爷。
其中三大爷在摸鱼,二大爷则一副官的样子在那里看着,似乎等着关键时刻出手,唯有一大爷在那里和许父一唱一和。
“张容啊,这两位你刚刚你也应该知道了,是许大茂的父母。”
一大爷语重心长地开口,正准备来个连击,就被张寡妇抢断了话。
“是吗,一大爷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上门捣乱的泼人呢?”
此话一出,许父许母顿时就大怒,指着许大茂:“你给我过来,丢人现眼的玩意去勾搭一个破鞋。”
“破鞋,谁是破鞋?”张寡妇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两人。
“还问你,破鞋是你?”
“呵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破鞋,还有,污蔑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张寡妇老神在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搞得刘平安十分好奇,他三两口吃完面,就挤了进来看好戏。
“你还装什么装?”许父恢复了气色,转身对着其他人说道,“我回到乡下,可是去了张家村,对村里人调查过这张容,她可不是什么好货,据说勾搭的男人,将近都十几个人!”
此话一出,惊爆全场。
众人或兴奋,或不屑,或好奇,或不怀好意地看着张寡妇。
仿佛有一千根针扎了过去。
但张寡妇依然淡定,她笑呵呵地站出去:“这就是证据,如果是她们污蔑我的呢?”
“各位邻居,大家都不是不经世事的人,应该知道嫉妒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那些长舌妇,最喜欢编造别人的事情。”
“不止女人,还有男人也这样说。”
“男人也一样!”张寡妇不甘示弱地看着气急败坏的许父。
“男人得不到漂亮的女人,就会心生坏意,对别人进行更加恶毒的诋毁,想要毁掉她!”
张寡妇孤芳自怜地摸了摸自己脸,啜泣道:“我长得好看有罪吗,现在不是倡导男女平等吗,怎么在城根底下,四合院里一点都看不到呢?”
“各位都是工人,吃国家饭的人,居然连基本的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嘛?”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凭一个人红口白牙,就能随意毁掉一个人的一生吗?”
张寡妇的话说的其他人都有些抬不起头。
甚至不少人都怀疑地看着许父。
是啊,你说有人证,你倒是带过来啊,而且法律上讲究人证物证,甚至物证更加重要。
你拿得出物证吗?
许父一看这情形就急了,他刚要说,就听到张容说出了一句晴天霹雳的话!
“如果红口白牙就能害一个人,那我也可以告诉警察,是许大茂qj了我!”
众人纷纷吓得后退,这娘们太猛了!
连左右为难的许大茂都吓呆了!
“你个寡妇胡说八道, 我儿子怎么可能qj你!”许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