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人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景稚忽然勾起嘴角:“比如,杀了人,就要偿命。”
“闭嘴!”
南珠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人偿命,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很快你就懂了。”景稚轻笑:“好好珍惜你最后安宁的日子吧。”
昨天陈笑笑联系她,说当年南珠找人打她那件事,参与者已经全部找到,一个不差。
就算现在告南珠一个故意伤害罪,也可以赢。
但景稚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对付南家最核心的证据没有找到,就算这时候扳倒南珠,对她影响也不大。
只要南家在,她就可以继续作妖。
“神经病,我听听不懂你的话。”南珠嘀咕着慌忙离开。
她自是不会走的,而是去会议室门口等傅承策。
景稚回到工位上继续工作。
一小时后,南珠跟着傅承策一同回到办公室。
两人手拉着手,男人嘴角浅笑,眉目温和。
她的心毫无征兆地抽痛了。
“你先回去,晚上接你吃饭。”
在男人的安抚下,南珠听话离开。
景稚盯着电脑屏幕发呆,连男人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了都没发现。
“你……”
声音沙哑,似有什么哽在喉咙。
“让她放松警惕,我更容易拿到证据。”傅承策叹了口气:“不会让你等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