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策为她准备的?
盯着那个饭盒,景稚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给我的?你确定没搞错?”
“啊?”
李星文也被问懵了,他甚至回忆了一番:“没错啊,就是给你带的。”
“那好吧,我收下了。”
以前这可是南珠才有的待遇。
上次的事,傅承策没有和她追究,也没有和南家退婚,想必是从中做了权衡,将双方都安抚得很好。
她也按照惯例,收到了一笔钱。
南珠这段时间没找她麻烦,她也乐得自在。
李星文走后,景稚没有动饭盒,而是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她有个习惯,就是把所有事情处理完后才会休息,因此经常忘了吃饭。
傅承策开会回来,便看到了女人正埋头努力工作的场景。
之前不在一个办公室,他还看不到这样的场面。
嘴角微微上扬,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不过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在他看见那份没有被动过的饭盒后。
“怎么不吃?”
景稚这才抬头,看见男人时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脑中依旧是一连串的数据所代表的意义。
“等会儿……我把这个处理完。”
将目光又移回电脑屏幕,下一秒,饭盒从天而降,落在了那堆文件上。
“吃饭!”
景稚顿时无奈了。
“傅总,你连你的员工吃饭都要管?”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管过,不过每次都是她通宵饿晕过去,他才会逼着她吃饭。
现在还不至于吧。
“一般的员工自然不归我管。”男人搬了椅子坐在她身旁:“但你是我的秘书,我当然该管。”
普通秘书,可不会有陪睡这种工作。
在他眼里,自己到底算什么?
景稚还没有不自量力到问这种问题。
她打开饭盒,是一份鸡汤,温度正好适合食用,她也确实饿了。
在男人的注视下,景稚一口一口地吃着,还剩下几块鸡肉的时候,她放下筷子。
“我吃不下了。”
傅承策淡淡道:“全部吃完。”
啊?
这男人今天又抽风了?
她的饭量本来就小,能吃下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我晚点再吃,现在实在吃不下了。”
可男人的目光实在火热,明晃晃地表示,必须吃下去。
“看来是昨晚不够累。”
傅承策一手来到了她的腰肢处,吓得她一个机灵。
“我马上吃完。”
当晚,景稚也没能逃脱被折腾的命运。
最近傅承策十分热衷于逼她在床上说一些很难堪的话。
就像今晚。
“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永远是你一个人的。”
这样的话,她不知翻来覆去说了多少遍。
有意义吗?
景稚没有想那么多。
怕想多了,又要陷进去了。
第二日下班时,景稚在公司门口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姐,你回来了!”
陈芸靠在车旁,脸色并不好。
“你把稚稚留在身边那么久,也该放她回家了吧。”
这话是对傅承策说得。
从见到这个男人起,她就没有好脸色。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景稚疑惑看向傅承策,见他轻笑:“自然没有忘,景秘书在我那住,你应该放心才对。”
“跟你住一起,我最不放心。”陈芸将她推上车:“父亲那边我已经办妥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直接联系他就好。”
傅承策没有强行把人带回去。
对此,景稚松了口气。
别的不说,她的腰今晚总算能休息了。
陈芸开车回了她们住的小区。
“你真就这样跟他一起住了半个多月?”陈芸惊呆了:“他也太猖狂了,有未婚妻也敢这样,不怕你被骂啊。”
“他有猖狂的资本。”景稚语气轻巧:“可以让南珠也不自在,何乐而不为?”
陈芸被她这一句话噎得不知该怎么反驳。
“算了,你有你的打算,我不掺和,别把自己赔进去就行。”陈芸领着她回了自己的家。
屋子有半个多月没有打扫,早已覆盖了一层薄灰。
两人倒是谁也不介意,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你的公司,我帮你注册好了,租了一间小办公室,在西雾市。”陈芸将文件给她:“在西雾市注册最方便,对你我都好。”
“明白。”景稚将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
不得不说,陈芸办事很周到,甚至把她没有想到的细节都进行了完善。
“先拿几支股票和基金试试,可以的话,趁着南氏不行的时候,直接把公司收购了。”
陈芸瞬间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你这样做很危险。”
南氏这么大的集团,想要拿下并不容易。
若是趁着他们落败的时候收购,还需花心思去经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