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信件上方各种颜色不停变化,最终汇聚成了一段影像:火山石的墙壁,天鹅绒般柔软的古典扶手椅,黑色巫师袍,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一个个单词或字母从《巫师周刊》上被剪掉,贴在信封上。
看到这个片段,邓布利多和其他院长神色凝重,麦格教授则是一脸愤怒。但非常默契的,大家都不发一言。
随着片段结束,五人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来,看来这法术对他们的身体负荷着实不小。
略微休息了一会后,五人又对第二封信施展相同法术。而这一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一段影像呈现了出来,可这一次却很是怪异:
昏暗的霍格沃茨城堡走廊上,一片静寂,持续了几秒钟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
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袍巫师忽然出现,兜帽带的很深,完全看不见面容,他蹲下身,掏出一封信,塞进了费尔奇的办公室里。
随后他轻挥魔杖,身影便再一次消失不见,而影像也戛然而止。
“幻身咒。是不熟练吗?施法很不稳定,否则不会失效显露身影。”斯内普教授咬牙切齿的说道。
“身材矮小......是家养小精灵、妖精或是小巫师?总不会是我自己吧?”弗利维教授颇为无奈的问道。
“行了,没什么可遮掩的。事情发生在格兰芬多休息室,这个内奸是格兰芬多小巫师的可能性最大。对于这个推断,大家怎么看?”麦格教授明显心情很不好,她索性开门见山,自己先说了出来。
其他教授互相看了看,均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事件有了新的发展,但所有人的脸色却并不好看,气氛愈发沉重了。
如果是一个成年人,因为自身利益、极端思想冲击或者周围人群胁迫,加入某个组织,做一些下三滥的事儿。虽然大家也痛恨,但最起码也是在大家的理解范畴之内的。
可这些孩子不一样啊,这里可是霍格沃茨啊!信是这孩子贴出来的,黑袍巫师自然也是这孩子通风报信叫来的。就即便不是主谋,这孩子也一定知道大部分内情。
可这孩子还是做了,而且行事风格让人心惊,冷静、缜密、干练,注重每一个细节。
这就太可怕了,这是从几岁开始培养的?几岁进入这个神秘组织的?这个孩子是个例吗?如果不是个例,霍格沃茨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孩子?他们为什么要加入如此冷血残酷的组织?
这一个个问题在众人心头环绕,每每想到关键处就会感觉头皮发麻。
邓布利多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这是要刨了霍格沃茨的根,更是要刨了英国巫师界的未来啊。
“格兰芬多的小巫师一个个审问,全部使用吐真剂!”斯内普阴冷的声音响起。
“你说什么?你疯了?这根本不可能,吐真剂本身就是违法的。而且审问会让学生产生恐慌,造成彼此之间的不信任。”麦格教授高声反对道。
“你要明白这样一个人在学生之中意味着什么!这个组织到底是想干什么?拉拢同化?还是扼杀希望?”斯内普依然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观点。
“你是斯内普教授吧?你对那个组织的危害有足够的警惕,这一点我很赞同。但你所说的方法,恕我直言,非但不会得到你想要的,而且很有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让人意想不到,说话的竟然是夏老。
斯内普也不说话,阴郁的盯着夏老,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想想吧,如果那个孩子真是这组织的一员,当审讯、吐真剂等词语在学生之间出现,他会坐以待毙吗?那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如果是逃走那还好,但以那个组织的残忍,再想想黑袍巫师的尸体……”
斯内普闻言脸色变了变,可夏老的话语依然在继续:
“那如果再残忍一点,这个孩子是一个人吗?如果这些人为了自保,制造多起学生死亡的案件混淆视听。那你霍格沃茨能不能开下去,都不太好说了。“
邓布利多和四大院长都沉默了,当知道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所为时,大家本能的感觉到愤怒,也隐约感受到其中巨大的危机。但说一千道一万,他们还是把这个小巫师当成了孩子,根本没往深了想。
可夏老曾经一直暗中关注杨天以及梦魇的行动,所以对萨洛克的行事作风是有一定了解的。所谓信息不对称也莫过于此了。
所以当他以相对客观的角度阐述自己的观点时,霍格沃茨方面顿时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可当他们冷静下来细细一琢磨,却真不敢断定,这事儿就一定不会发生。
邓布利多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真诚的问道:“那以你的想法,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夏老沉思了一下说道:“两方面吧,第一就是外部,我想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你们应该是想尽办法打听这些黑袍巫师的来历吧?那么问题来了,这么一个庞大而残忍的组织,是如何隐藏自己的?为什么整个英国巫师界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这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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