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
宾加的脸不断的被神谷皆月按在方向盘上摩擦着。
“话说回来,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拖把吗?现在的组织到底怎么了,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招进来了?”
宾加的脑门上梗起了好几根青筋。
有病吧,好端端的攻击他的外貌干什么?
宾加实在忍不住了,因为脸被按在方向盘上所以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既然你不杀我,那你找我究竟干什么?!”
神谷皆月松开了宾加的脑袋,戏谑的看着宾加肿胀的侧脸说道:“你仰慕的对象似乎不大看的起你啊,他们去玩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发呆。”
宾加恼火道:“别特么的胡说!我仰慕琴酒?我巴不得宰了他!”
神谷皆月笑的很微妙:“哦?巴不得宰了他啊,那么话说回来,你想要立功吗?”
宾加皱眉道:“你想干什么?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和你这个组织叛徒合作的!”
宾加的话音刚落,主驾驶车门的车窗就应声碎裂。
因为神谷皆月以非常快的速度,用宾加的脑袋砸碎了驾驶座车门的车窗。
一道血液从宾加的额头流淌下来。
宾加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但是愣是不敢发作。
毕竟神谷皆月的恶名,可是在组织之中非常响亮。
更何况作为朗姆心腹的他,能够查看到一些关于神谷皆月更深的一些情报。
总结一下就是对方不是人,根本惹不起。
神谷皆月微笑着说道:“我看你还是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你,我想杀就杀,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所以你现在应该庆幸着,我没有马上捏死你这只蚂蚁,而是有耐心的跟你这只蚂蚁聊着天。
所以啊,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的话,我觉得朗姆那家伙明天可以再换一个心腹了,你懂了吗?”
面对神谷皆月赤裸裸的威胁,宾加双拳攥的死紧。
但是宾加心中深深的害怕着,害怕着神谷皆月。
宾加沉默的点了点头。
不管神谷皆月要跟他说什么,做什么,先附和再说。
先把自已的小命给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神谷皆月询问道:“你很想取代琴酒对吧。”
宾加闷声闷气的回答道:“对。”
神谷皆月突然笑出了声:“你这个想法...嗯,只能说有想法挺好的,不过你取代不了琴酒,你们两个差距太大了。”
宾加心里不服气极了,组织里的人这样觉得也就算了,凭什么连琴酒的敌人也这么认为?
神谷皆月点了根烟后说道:“觉得不服气?不服气也没用,如果坐在这里的是琴酒,被我这么摩擦,他可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我想你现在的想法肯定是先配合我,把我糊弄过去,等我离开了之后你就能保住了自已的小命对吧?
如果是琴酒他可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我在这里杀死或者逃离这里,而不会像你就这样坐以待毙,将自已的生命选择权交到我手中。
你们两个有着本质的区别,遇到令自已恐惧的事物,琴酒会反击,而你不会,所以你不可能取代琴酒。
因为...你是一个胆小鬼啊。”
说到胆小鬼的时候,神谷皆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认为自已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宾加指节捏的发白,浑身微微的颤抖。
神谷皆月的笑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插入他的心脏,一刀一刀的刺着。
宾加现在想要还击,在扶手箱里有一把匕首,拿到匕首就能够割开神谷皆月的喉咙,让他的笑声停止。
然而宾加脑子是这么想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双手仿佛被绑上了千斤巨石一般。
神谷皆月的笑声停止,看着宾加挑眉道:“你的眼睛看了扶手箱好几次,是里面还有武器吗?”
神谷皆月打开了扶手箱,发现了里面的匕首。
神谷皆月抛玩着匕首,而宾加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生怕下一秒这匕首就会插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但是令宾加意想不到的是,神谷皆月竟然将匕首塞到了他的手里。
“喂,你心里肯定想要反驳我,想要用这把匕首杀了我吧?我给你这个机会,来吧。”
宾加看着手中的匕首,握着手中的匕首不断的在颤抖着,想要动手,但是怎么也无法将匕首举起来。
忽然之间,宾加的右腿一痛。
神谷皆月抓着他的手将匕首刺入了他的右腿之中。
血液顿时从伤口中涌出。
神谷皆月摇了摇头:“给你机会你是真不中用啊,如果你动手了,我还稍稍看的起你,你却搁那纠结半天。
我和你这一次是第一次见面吧,琴酒他们害怕我就算了,我和你从来没有过什么交集,你怕我什么?
就因为看些关于我的事迹,所以就害怕了?那你也太没用了,你这样怎么取代琴酒呢?”
宾加捂着自已受伤的右腿,脸色发白,有些歇斯底里的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神谷皆月将沾染上宾加血液的手,在宾加身上蹭了蹭后说道:“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