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繁星点点。
柯南在阿笠博士的家里,正在和阿笠博士和灰原哀交谈着。
柯南将自己刚知道的情况讲出了出来。
柯南询问灰原哀道:“那个代号为爱尔兰的家伙,假扮成了办案警官,你有印象吗?”
灰原哀摇了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代号。”
柯南叹了口气:“是吗如果能够知道他原来的长相就能推测出他扮成谁了,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贝尔摩德说的那句‘只不过这瓶酒被神谷打碎了半个瓶盖’。
假设一瓶完整的酒代表的是一个人,瓶盖属于酒的一部分,那么代表着属于人的器官,会不会是爱尔兰被神谷毁掉了身上的某一个器官?
灰原,你知道在组织内谁被神谷毁掉过身体的某个器官吗?”
灰原哀再次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虽然当时我在组织内也是代号成员,但是我是研究员,和神谷他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当时因为金麦酒这个名字太过于臭名昭著才听说过。
在当时,神谷皆月在组织内有一小部分是他崇拜者,因为作为组织代号成员的他随心所欲,而且火力强大,每次任务基本都是以火力碾压的态势完成任务。
同样因为神谷皆月那恶劣的性格,导致组织内有一部分人对神谷非常怨恨,因为我听说神谷在组织内没事做的时候,神谷最喜欢的就是去撩拨其他成员,从他们身上找乐子。
听说有好几个组织的普通成员,都被神谷那家伙弄得去看心理医生了。”
阿笠博士诧异道:“啊?都去看心理医生了?神谷先生对他们做了什么?”
灰原哀回忆道:“具体做了什么不知道,但是听其他人说有一次,神谷把组织基地的厕所炸了,里面有三个组织成员正在上厕所,被吓懵了。
而在外执行任务的琴酒赶紧中止了任务回到了组织,并问神谷为什么这么做,神谷说厕所的马桶冲不了水,一生气就炸了。”
柯南:
阿笠博士:
柯南开动大脑,猜测道:“贝尔摩德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很有可能爱尔兰的身体某个部位是残缺的,但是以贝尔摩德的化妆技术,如果不影响行动的话,那个残缺的部分很可能会被补上。
而且贝尔摩德还提醒我,最好不要让神谷知道是爱尔兰假扮的警察,他们两个有仇,要是神谷知道是爱尔兰,可能会挑衅爱尔兰,要是爱尔兰没有忍住,到时候神谷发癫的话,可能不好收场。”
灰原哀斜眼看着柯南说道:“这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好消息才对,说不定爱尔兰会被神谷干掉,而你也就少了一个阻碍。”
柯南没好气的说道:“我要的是让这些罪犯绳之以法,而不是让他们死掉!”
灰原哀冷笑道:“这话你去跟神谷说吧,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可是躲着组织的人都来不及。”
柯南叹了口气,认真的说道:“这起案件必须要尽快破案才行,那个遭到爱尔兰假扮的警官性命生死未卜,还有那个记忆卡,也得比组织更早抓到凶手,得到记忆卡才行。
那一张存有组织卧底名册的记忆卡,或许能够成为摧毁组织的底牌。”
而另一边。
爱尔兰潜入了帝丹高中,拿到了当初柯南变大成为工藤新一,参加舞台剧所戴的黑衣骑士头盔上的指纹,以及帝丹小学柯南做的黏土海豚的背鳍。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内后,爱尔兰将从工藤新一黑衣骑士头盔上提取的指纹,以及海豚背鳍上的柯南的指纹,录入进电脑进行比对。
而比对结果显示相似度为98
爱尔兰嘴角勾起了笑容。
这时候,爱尔兰的手机响起。
接起电话后,琴酒的声音传来:“这两个钟头你去哪了?看来你好像去了必须关机的地方。”
“你想要知道?”
“算了,你只要专心执行被赋予的任务就行了。”
爱尔兰眼神闪烁的问道:“对了,曾经你用过组织研究的药物,杀死了一个高中生侦探对吧?”
“你在说什么?”
“就是工藤新一,你忘记了?”
琴酒冷哼道:“我哪有这么多时间去记住每一个被我干掉的人,那个家伙怎么了?”
爱尔兰的表情开始变的阴沉:“不,没什么。”
琴酒警告道:“哼,总之给我专心执行任务。”
琴酒挂断的电话后,爱尔兰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愤恨的自语道:“还真是傲慢啊,琴酒。”
爱尔兰不止痛恨着神谷皆月这个杀死他如父亲敬仰的皮斯克,同样怨恨着琴酒。
因为当初琴酒也在现场,却眼睁睁的看着神谷皆月杀死皮斯克,让爱尔兰感到心寒。
自己仰慕的皮斯克被杀,自己的耳朵被轰碎了半只,让爱尔兰对于神谷皆月的痛恨已经达到了极点。
在组织内,每次见到人,对方的眼神第一时间就会看着他那半只耳朵。
这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爱尔兰自己在神谷皆月身上所受的屈辱。
爱尔兰神情阴沉的靠在椅子上思考着。
神谷皆月没有识破江户川柯南的真实身份,还和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