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有才呜咽着,被赵屠夫拖去了厨房。
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压根就不会做饭。
一顿操作之下,直接将赵家的厨房给点燃了。
“你这个贱人,你做个饭,还能把厨房给烧了!娶你有什么用!”手忙脚乱扑了火之后的赵屠夫急眼了。
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枝条朝贺有才抽去。
抽到对方蜷缩在地上的时候。
他扯下自己的腰带,“罢了,你也只剩下这个作用了!儿子,过来,爹教你!”
贺有才眼里带着愤怒,绝望和仇恨。
别说他现在戴着笨重的手铐脚镣,哪怕他 没有戴,他一个文弱书生也打不过这两个力气忒大的壮汉。
被狠狠折磨了两天的贺有才绝望的躺在青石板上。
天空下着细密的小雨,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脸上。
可,此刻的他,却连起身的力量都没有了。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这样死了也不错。
“是不是特别想解脱?”苏漓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你说的真的吗?小玉她曾经也被赵家父子这样对待过?”
贺有才茫然的问道,“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呢?”
“等你解脱了,就可以去问她了。想不想解脱呢?”苏漓问道。
“不,我不想死!”贺有才摇头,“我还有大好的前途。我要考秀才,考举人,考状元!”
刚刚想死的念头,只是一瞬间而已。
他不想死!
他想活着。
“你放过我好吗?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让小玉嫁到赵家来的!”两行眼泪从贺有才眼角划过。
可惜,在苏漓的眼里。
他的眼泪压根就不值钱。
就如同鳄鱼的眼泪一般。
“很好,既然不想死,那就继续好好的承受吧!”苏漓给他喂了一滴灵液,又施展了禁言术之后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接下来的日日夜夜,贺有才被赵家父子折磨猪狗不如。
睡猪圈,吃狗食已经是最稀松平常的,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才是让他生不如死。
而苏漓则是回到了伴生空间,专心修炼了起来。
一年后。
贺有才终于死心了。
他知道自己除了死,再也摆脱不了这样的日子。
尤其是看到父子俩将死去多日,已经腐臭的赵母抬出来,却没有半分悲伤的时候。
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下场。
可他,连自戕的勇气都没有。
“啊!!出来!”被关在猪圈里的他疯狂呐喊着。
【宿主姐姐,那个贺有才找你呢!】
团子唤醒正在修炼的苏漓,【还有啊,赵小婵生了,给贺家生了一只小猪仔。贺家给吓坏了,哈哈!】
它的声音里全是幸灾乐祸,【现在整个村里正闹腾着要烧了她呢。他们说她给他们整个村子带来了不祥。】
“是吗?”苏漓勾唇。
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走吧,先去赵家,给这个不祥再加上一笔。”苏漓说完便消失在了伴生空间。
赵家猪圈前。
苏漓看着瘦若柴骨的贺有才,“听说你在找我?”
“唔唔!!”贺有才着急的想说些什么。
苏漓随手解开,“现在说吧。”
“大仙,我想解脱了。”
贺有才双眼木然中带着仇恨,“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你放开我,让我为我和小玉报仇可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恳求,“我不知道小玉去哪了,但是这一年,我时常梦到她被赵家父子凌辱的画面。我错了,我不该为了我自己,害了小玉一辈子。”
“这些话,还是留着你亲口对她说吧!至于你说要同归于尽的事情,我满足你!”苏漓嘴角带着讥诮。
真的是迟来的兄妹情比那草更贱。
她的手一挥,贺有才身上的手铐脚镣直接滑落在地。
“大仙,我没有力气了,你还能再喂我一滴那神仙水吗?”他恳求道。
苏漓想了一下,还是满足了他。
随后,贺有才艰难的从猪圈里站了起来,去了柴房。
此刻,正是夜半时分。
赵家父子睡着正香,压根不知道他们门外的门栓已经被门反锁。
贺有才一捆一捆的将柴火堆在了他们的房间外,堆的密密麻麻。
之后又从酒窖里寻出赵屠夫爱喝的烈酒,一坛坛的倒了上去。
哗啦!
火折子点燃。
大火熊熊燃烧。
“哈哈,都去死吧!你们都该死!!”贺有才大笑着,冲进了大火之中……
赵家独门独户,和最近的村民之间相隔两三里地。
所以,沉睡的村民压根就没有发觉他家起火。
直到翌日,大火将赵家烧成漆黑的残墙断壁,大家才知道。
“天啊,这是天罚吧?赵家女儿刚生下不祥,赵家就被大火给灭门了!”
“我觉得就是!只是可惜贺家姑娘了!”
“哎,对啊!小玉那丫头是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