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活。”
白泽暗自庆幸,还好他见机不对,赶紧飞蹿。
要是被井晓抓到讲讲秘密,他又不能跟别人说,还不得憋死兽了。
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幸福。啥也不知道才能心安理得当咸鱼。
白泽观察地形地势,一边调整阵法布置角度,一边摇头晃脑唱起不知名的上古歌谣。
井晓御着云床飞到白泽身后,伸出小胖手薅住瑞兽的耳朵,将他的头扭过来,笑眯眯道:“我跟你说哦,那个屏障裂缝是”
“啊!”
白泽唰地跳起来,哇哇大叫:“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
高亢嘹亮的叫声,震得井晓耳朵生疼。
井晓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而危险,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白泽的耳朵,用力一拧。
“啊嗷喔!”高八度的叫声立即变成小调。
白泽可怜兮兮、眼泪汪汪地望着井晓:“女神,饶命饶命!嗷,疼!”
“听不听?”
井晓眯起眼,语气轻柔。
白泽咧着嘴:“听。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