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的花园内,荣宪和尹根觉罗氏、苏安安等人叙话,蒙古福晋们则随着首领们进宫,被太后安排在所居住的院子等着。
蒙古福晋们何时受过这般待遇,用上净房为借口,直接离开了院子。
她们直接往花园走来,太后躲人的时候大多在花园里面待着。
临近花园,就瞧着大内侍卫阻拦了她们。
“我们求见太后,请你通传。”为首的福晋揽下了想要发怒的福晋们,规矩的看向侍卫们。
“几位福晋,娘娘没在花园,佟贵主儿领着直亲王福晋和几位侧福晋、小阿哥、小格格们在游园!”侍卫们按照佟贵妃的交代,拒绝了几位福晋进入。
为首的福晋眼神微微一闪,茶色的双眸盯着不远处花园的入口。
“既然是佟贵主儿在,我们也是要请安的!”蒙古福晋们不会轻易的罢休,希望能尽快见到主事儿的宫妃。
侍卫长从听到声响,从花园里面走了出来。
“几位福晋请回去,佟贵妃明日会召见你们!”侍卫长看着几位福晋拱手说道,“荣宪公主今日难得进院子....”
还比,为首的福晋不再说话,只让嬷嬷塞给侍卫长一个荷包,就领着福晋们离开了。
蒙古福晋们刚回了院子,就憋不住话了。
“太后娘娘明明就在花园内,乌日格和乌日娜都在的。”蒙古福晋们心情格外的不好,“咱们闯进去,她们也无法说什么。”
“荣宪公主回来了,你怎么闯进去?”为首的福晋冷笑道,“巴林郡王的嫡福晋,更是抚蒙的公主,她在蒙古部落的势力,不是咱们这些小部落能比的。”
为首的福晋是漠西蒙古的福晋,按说,漠西蒙古极少会被邀请来南巡的。
为给老九的生意开创便利的条件,漠西蒙古的首领、福晋们都邀请来了,首领们在勤政殿那边商议生意的事儿,女眷们罪责被太后约束在院子内。
在花园内,太后听到侍卫长的回禀,脸上露出苦笑来。
“漠西蒙古的福晋们大多是蒙古贵女出身,一辈子都很少离开部落,在她们的眼里,大清还像以前一样,不得不求着她们帮忙。”荣宪公主冷笑起来,“在蒙古诸部的大会上,漠西蒙古的福晋们总是拿捏着长辈的架子说话,郡王没少因此告状,可那些人说话可是很难听的。”
苏安安发现荣宪公主非常恨漠西蒙古福晋,应该是发生了不愉快。
“荣宪,那次流产....”尹根觉罗氏听荣宪的回答,不免想起荣宪唯一一次流产。
“本陪着郡王一起去狩猎,孩子还小,也没声张,漠西蒙古部落的格格看上郡王,非要我从嫡福晋上退下去,她不光要抢额附,还要郡王安排她所出的阿哥为继承人。”荣宪想到那日的闹剧,就心里发疼,“郡王拒绝了,甚至言辞勒令侍卫将她丢出去,那人是个混不吝的,不光大声呵斥侍卫非礼,咬了侍卫就冲过来,我直接被推倒了!”
在事发后,巴林郡王立刻抱着荣宪回帐篷,将罪魁祸首直接逮住关起来,等康熙得到消息时,已是一个月后了,那会子荣宪都坐完了月子。
“荣宪,漠西蒙古部落那边,没少寻你麻烦吧?”太后本不喜的漠西蒙古部落的首领们以及福晋们。
太皇太后曾押着康熙和太后多见漠西蒙古福晋们,幸亏巴林老郡王上折子,希望康熙能赐婚给部落。
巴林部是个重要的位置,没有任何公主抚蒙,康熙宁可让荣宪抚蒙的部落远些,都不想让荣宪去漠西蒙古。
“皇玛嬷,是寻了不少麻烦,我特意叮嘱大嫂和小四弟妹看好哈季兰和茉雅奇,是安插在漠西蒙古的探子回话,福晋们寻机会见汗阿玛和皇玛嬷,就是为了赐婚来的。”荣宪公主看向尹根觉罗氏和苏安安。
太后领着女眷们待在花园里,没那些烦人的福晋们烦,勤政殿那边却气氛却不好了。
康熙满脸怒气的端坐在龙椅上,紧盯着殿内的五个首领看着,胤褆和胤禛有手紧紧的握着扶手,竖着耳朵听康熙的决定。
胤祺和胤禟则是满脸的怒气,胤禟开始盘算,若是甩开漠西蒙古部落的话,应该将这份份额交给谁。
连左翼科尔沁的人都谨慎起来,生怕要胤禟会减少生意的份额。
部落里面增添了不少的牛羊,希望能在胤禟这里多得利润。
苏安安利用大清遍布的悦来饭庄,特意将牛羊肉做成了肉干或者能防止时间较久的吃的,不少迎来送往的客商都会买的,连舶船来的商人们也会购买,有些路途较近的,或者是天气作美的情况下,都会将食物存放妥当,只要能回去售卖,价格应该能提高不少呢。
“不行!”康熙直接拒绝道,“朕不可能赐婚的,不论是哈季兰还是茉雅奇,都不可能抚蒙的。”
话毕,首领们脸色都难看下来,不抚蒙,只能得用生意来交换。
“既然万岁爷拒绝了,四爷、九爷,两位的生意可要向莫西蒙古部落倾斜。”为首的漠西亲王提议道,“左翼科尔沁和右翼科尔沁都是草原肥沃的地方,距离内陆比较近,即便没有胤禛和胤禟的生意,他们也是能与大清内的生意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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