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回来后，钦天监副监正张大人请信得过的大夫为民女把过脉。”

她嘴唇微微颤抖声音略有些沙哑，“民女，民女已非完璧之身。”

“可民女并没有相关记忆。”

茱萸有些哽咽，“此事爹娘知道后，并未责怪于我可，可，”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钱钱起身轻轻按住茱萸肩膀，“有些事是别人借由你身体做的，并非你的责任。”

“你是受害者，你不需要反思任何事。”

“莫要用他人过错惩罚自己，茱萸，”钱钱轻轻躬身直视茱萸眼睛，“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值得占用你头脑和心思的，只有那些你追求热爱的人和事。”

茱萸鼻尖一酸眼眶通红，抿着嘴唇忍住眼泪。

钱钱轻轻拍着她后背，“女子贞洁再大，大不过天去。”

“女子失贞一事再重，重不过性命。”

“茱萸，朕父皇母后和朕开设星火女子学堂、支持冯御医开设医学馆、更允女子进入纺织厂上工甚至入朝为官，我们所作这一切究竟为何？”

茱萸终是忍不住掉下一滴滚烫热泪，她双肩颤抖双手捂面，“我，我，我这些日子因着那事，不愿走出家门半步，”

“我，我总觉得我，我不洁我不，不自重，我，我是个破，”

“茱萸，”钱钱正色，语气也严厉起来，“你需要的不是干净，而是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