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小妖女又逃了一程。迎面奔来另一个妖女,身穿红衣红袍,袍子里披挂着一套金红色的赤金铠甲,打扮跟人类的女武将差不多,外表年纪比黑衣小妖女年长,叫道:“黛娥妹妹,怎么回事?”
叫做黛娥的黑衣小妖女哭诉道:“呜呜,绛娥姐姐,就是他们!这伙恶人不知从哪里闯进洞里来,无缘无故追着要抓人家,还说什么要把人家分尸当做丹材卖……”
“可恶的人类!”叫做绛娥的红衣妖女亮出兵刃,那是两柄材质与其铠甲一样的金红色大钳子,在空中呼呼呼地舞了几下,向奔来的八人众叫道:“我们姐妹与世无争,哪里招惹你们了?敢来送死的话,莫怪姑奶奶不客气!”
八人众驻足看去,只见红衣妖女容颜秀丽,身姿健美挺拔,其铠甲的胸部随着其身材而高高隆起。
赖头陀不禁张大嘴巴,涎着脸笑道:“这大妖女可比小妖女还要好看!”任老汉嘿嘿笑道:“老汉觉得还是小妖女好看。”姚侏儒咯咯笑道:“大师父喜欢大妖女,你就上前与她动手啊!”赖头陀将日月铲一抡:“贫僧与她动手,你等莫要趁机!”
任老汉、姚侏儒、曹将士、方大嫂等异口同声道:“好说!”都要看赖头陀先跟红衣妖女动手,自己好了解妖女有什么招术。
赖头陀色迷心窍,不顾危险径自上前动手,将日月铲舞得呼呼风响。出招时只怕日铲太沉重,别一下子打杀了女妖精,就以尾部的月铲在前,轻轻向女妖精捅去。
绛娥双手持双钳,左钳迎向赖头陀的月铲,叉住铲头下的铲柄,向一侧荡开;右钳直直捅向赖头陀,出手可不像赖头陀一般轻缓,稳准快狠,直指其下腹要害。
赖头陀吃了一惊,慌忙纵身一跃躲了开去,叫道:“女妖精好不狠毒!竟然一来便攻贫僧下盘!”
后面八人众其他的人呵呵笑,不乏幸灾乐祸的。郑道人叫道:“这哪里是下盘?分明是中盘。”曹将士叫道:“赖师父小心了,莫给他一剪剪掉你的命根子!”姚侏儒咯咯笑道:“剪掉何妨?出家人那还是命根子吗?那是累赘啊!不如给女妖精帮你剪下了,真正六根清净。”众人一片大笑。
赖头陀面红耳赤,但没空跟身后的人计较,给女妖精一招抢先便陷入被动,日月铲左支右绌,招架女妖精的双钳轮番攻来。
可是绛娥不止有双钳,还有一件秘密武器,打着打着,忽然将臀部一扭,身后红袍猛地一甩,飞出一条流星锤般的东西!
那东西来得极快,赖头陀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只听“嗒”的一声,左上臂已经被戳着一下——“哇啊!”赖头陀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剧痛钻心,左手无法再持日月铲,赶忙用右手将日月铲猛抡一圈,逼得女妖精稍为后退,然后赶忙拖着铲子奔逃回来。
后面四侍卫、狄霰、吉义等人都已赶到近处。赖头陀呲牙咧嘴跑到狄霰面前,从牙缝中吱出声来:“狄、狄大人,给、给颗丹、丹药……”
狄霰看了看赖头陀左上臂的伤势,给了一枚解毒丹。
楚春莺见那伤处肿成一个大碗一般,忍着笑问道:“赖师父,怎么给女妖精打伤的?知道是什么妖精么?”
赖头陀虽已服下丹药,一时还未见效,仍龇牙咧嘴着,哼道:“什、什么妖精?”
楚春莺向那红衣妖女一指:“还用说?两柄钳子,一条尾钩,那九成是蝎子精啊!”
狄霰点头道:“正是。”对赖头陀道:“我给你吃的丹药就是治蝎毒的,你歇一下就好了。”
赖头陀答应一声,退到一边打坐疗养。
前面曹将士、方大嫂合力与红衣妖女绛娥打斗起来,两柄刀敌住两柄钳子,此外曹将士还多一面盾牌,防止绛娥再用尾钩打人。
绛娥跟他们打了片刻,见曹将士防得严密,便用尾钩甩向方大嫂。
方大嫂早有防备,就地一滚闪开。陆师太接替上去,与曹将士夹攻绛娥。任老汉、姚侏儒都向绛娥发出暗器攻击。任老汉手持着一柄不到二尺长的短刀,发出的是约半尺长的小飞刀;姚侏儒手持一把细长的锥刺,发出的是菱形的飞镖。
绛娥并不躲闪,只用手臂格挡,飞刀、飞镖打在其臂甲上,“叮叮”作响,不能造成伤害。尽管如此,多面攻击免不得令绛娥分神,绛娥感到以一敌四难以支撑,遂且战且退,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将尾钩来回虚甩,使众人不敢过于接近。
“你们人类好不要脸啊!”黑衣妖女黛娥叫道:“四个打一个算什么?敢一个打一个么?”八人众只是哄笑,没谁理她。
当下八人众赶着两个女妖精且战且进。除了赖头陀左臂肿得厉害暂时不再参战之外,其余七个或者轮番夹攻绛娥、或者用暗器攻击,打得绛娥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四侍卫跟着八人众前进。狄霰又跟着四侍卫前进。吉义等人见她几次张开手掌似乎想要发招的样子,但都没有发出来,似乎要自己保留实力,让手下去跟妖精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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