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理不了?”夏青青语气怀疑。
以庄红叶的能力,不可能处理不了。
“你想搞出人命?”庄红叶反问。
夏青青沉默了三秒,说:“我现在过去。”
这小儿子固然不是东西,但邓大爷人不错,搞出人命不妥。
“需要我出手吗?”
沈秋白从浴室出来,没穿衣服,只腰间裹了块浴巾,带着一身水汽,精健的肌肉上滴着水珠,看得夏青青喉间一紧,有些蠢蠢欲动了。
“别穿成这样勾引我,我要出去办正事了!”
夏青青艰难地撇过头,哪怕厮混了三天三夜,可她还是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太上头了。
“心静自然凉!”
沈秋白轻笑了笑,还一本正经地说了句禅语,却又故意走到她面前擦身,还擦得特别慢。
夏青青气得牙痒痒,将人给推到一边了,还凶凶地威胁:“小心我给你下不举药,哼!”
“你舍得?”
沈秋白一点都不怕,他不举了,委屈的可是媳妇自个儿。
夏青青噎住了……
她确实舍不得。
被戳中心事有点羞愤,夏青青朝某人狠狠瞪了眼,换了衣服出门,半小时后,到了总店。
门口挤了不少群众,都在指指点点地看热闹,钱六斤带着几个兄弟,和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对峙着,男人正是邓大爷的小儿子,叫邓永亮。
“我家只租给你们这三间店面,可没把门口的路租给你们,我在这儿就算撒尿拉屎,你们都管不着,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你们叫公安来都没用,天皇老子都管不着!”
邓永亮十分嚣张,虽然比钱六斤矮大半个头,可仰着头,鼻孔怼着天,口出狂言。
“你这是诚心想闹事了?”钱六斤沉声问。
要不是庄红叶说不能先打人,他老早出拳头了。
“谁闹事了?我都说了是自家门口,我又没去你们店里竖栏杆,也没拦着不让你们开门做生意,我可是客客气气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邓永亮嗤了声,还剜了记白眼,说出的话特别欠揍。
“你用栏杆拦着我们店大门,我们还怎么做生意?”钱六斤指着门口的栏杆,怒声质问。
原本畅通无阻的店门口,现在挡了根长竹杆,邓永亮还做了两根叉子,将竹竿给撑了起来,离地一米高。
客人想进店,要么跨过去,要么钻进去,花钱买衣服还得受这羞辱,没谁愿意干,以至于从早上开店到现在,店里一件衣服都没卖出去。
“那我可管不着,我反正只管自家门口的事,你们店的生意,和我有什么关系,生意不好也只怪你们的衣服不好,你们应该从自身寻找问题,不要出了事就怪别人!”
邓永亮阴阳怪气地说了一通,还朝钱六斤翻了个白眼。
钱六斤气得抡起拳头,邓永亮眼睛一亮,主动凑了过去,巴不得钱六斤揍他,这样他就有理由报告公安,然后大闹一场,把这家店轰走,他自个开店赚大钱。
拳头离他的面门还差几公分,钱六斤硬生生收了回去,冷笑道:“你想让我打你,我偏不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邓永亮失望极了,暗骂钱六斤滑头,他冷笑道:“随便你,反正这竹竿我不会收,咱们就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他和媳妇已经商量好了,轮流请假,今天他守着,明天他媳妇守,老头子被他妈哄去外面玩了,没个十天半月不会回来。
这家店肯定耗不过十天,到时候就会乖乖求饶,主动让出店面。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逼他出绝招!
邓永亮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店面本来就是他家的,这香兰儿服装店,之所以能生意这么好,全都是占了他家店面风水好的便利,自家的好风水便宜了外人,一年还只给三百块租金,也就只有老头子才会上当。
幸亏还有他妈明事理,帮他把老头子骗出去了,否则他还没法闹,老头子肯定会骂他。
钱六斤咬紧了牙,硬吞了口恶气,等到了晚上,他非得给这王八蛋灌麻袋不可。
围观的群众们都摇头,有些还是街坊邻居,认识邓永亮父子的。
“永亮,你这样做你爹知不知道?”有人问。
“邓叔肯定不知道,要不然能打死他!”
“没见过这么办事的,租给别人店面,见人家生意红火又眼红,干出这么损的事轰人,邓永亮你可真是缺德冒烟,也不怕邓叔回来打死你!”
街坊们都骂得很不客气,觉得邓永亮坏了他们这一片的名声,太坏了。
“去去去,我家的店面关你们什么事?你们那么大方,怎么不把你家的店面给我?”
邓永亮双手叉腰大骂,他年轻时就去外地工作,过年时才回家住几天,和街坊们感情并不深,说话一点都没留情面。
“你是吃草长大的吧,净不干人事,邓叔那么好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四六不通的玩意儿!”
街坊们纷纷指责,但邓永亮不在乎,他现在只想开店赚钱,面子这个东西能值几个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