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雪团乖乖地趴在夏青青怀里,柔软的白毛比羊毛毯还舒服,宝石般的眼睛,孺慕地看着夏青青,一秒钟都不肯移开。
“不怕,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夏青青轻轻抚摸着它的头,柔声安慰,心里对林翰文厌憎之极。
她并不善良,但厌憎虐待弱者的人。
冤有头,债有主,报仇的人就算再凶残,她都不会讨厌,可无端欺凌弱者的人,她憎厌至极。
林翰文就算拿出十个亿,她都不会救。
“喵……”
雪团轻轻地叫了声,伸出粉色可爱的舌头,在她手心上轻舔,一下又一下,舌头上的倒刺,让触感有点酥麻,还痒痒的。
“都是口水,别舔了……”
夏青青忍不住笑出声,按住小家伙的嘴,舔得手上都是口水,湿漉漉的。
“喵……”
雪团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舔,它喜欢主人呀,就想给主人舔毛毛呢。
“傻!”
八爷从开了一半的窗口里,迅速地飞了进来,嫌弃地看了眼雪团。
它很怀疑这只白猫是智障,只是没有证据。
“喵……”
雪团冲八爷欢喜地叫着,它年纪还小,爸爸妈妈死得又早,很多事都没教它,可它能感觉到八爷的强大,主人的善意。
它喜欢主人,还想讨好八爷,这样以后坏人就不敢欺负它啦。
心思单纯的雪团,一个劲地冲八爷叫着,声音特别夹,萌萌的,软软的,它还翻了个身,冲八爷露出了软软的肚皮。
“智障不轻,你真要养?”
八爷眼神更嫌弃了,这猫不仅智障,眼还瞎,居然没看出它的嫌弃,太蠢了。
“养啊,又不是所有动物,都像你一样英明神武的!”
夏青青奉承了句,八爷一下子飘了,在座椅上踱来踱去,又拿出镜子,对镜照了几分钟,不行,头上的羽毛乱了,有损它英明神武的形象。
八爷用爪子将头上的羽毛梳整齐,又用喙梳了身上的羽毛,全身上下都梳了一遍,这才稍微满意了些。
可过了会儿,它又嫌弃爪子上的玻璃珠串不够贵,从窗口飞了出去,过了几分钟,它又回来了,爪子换了个祖母绿的链子。
雪团眼神变得膜拜,它就知道八爷好强大,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好漂亮的石头。
沈秋白从照后镜里,全都看到了,而且夏青青面不改色,显然习以为常,也不知道这八爷将宝贝藏在哪儿,又或是随身携带?
他又想到了八爷采来的珍稀药材,随便一株拿去售卖,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可八爷却像是采野草一样,随手可得。
沈秋白嘴角微扬,他知道夏青青有秘密。
青青不说,他就不问。
回到了大院,沈秋白停好车,沈秋雁听到动静出来了,“你们吃过饭了?”
“吃了,这菜饽饽味道不错,我让厨房现做的,还热着呢!”
夏青青从包里拿出打包的菜饽饽,她第一次吃这个,玉米面包的菜馅,也不知道是煎熟的,还是蒸熟的,味道很好吃,特别是下面一块,焦黄酥脆,像锅巴一样,特别香。
她吃了后,觉得很好吃,就让厨房又做了一份,打包回来给家里人吃。
“菜饽饽啊,好久没吃了。”
沈秋雁拿了个吃,咬了一大口,赞道:“好吃!”
进到屋子里,她已经吃了半个菜饽饽,又对看电视的父母说:“爸妈,青青带好吃的回来,还得是儿媳妇,出去吃饭都惦记着带回来,几个小子出去吃那么多回,一次都没想着带回来过!”
“是秋白说的,爸妈和大姐爱吃这个,我这才打包的。”
夏青青笑着圆了句,其实她知道这是沈秋雁故意在抬她,可她也不能大咧咧地受着。
有一个道理她永远都明白,千万别真以为婆家人,会把你当成真正的自己人。
他们嘴上再嫌弃儿子(弟弟),心里还是把儿子(弟弟)当成自己人,嘴上客气几句,可别当真了。
把和婆家人相处,当成职场就行,要把公司当成家,可不能真正当成家,否则就输了。
“难为这小子还记得。”
沈秋雁嘴上虽在嫌弃,可笑容满面,显然很受用。
程月云也一样,给丈夫递了个,自己也拿了个吃。
“这白猫哪来的?”
沈秋雁看到了雪团,稀罕极了,伸手想去摸,又怕被挠。
“没事,雪团很乖的。”
夏青青轻轻安抚着颤抖的雪团,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陌生人,它很害怕,使劲往她怀里钻。
沈秋雁很温柔地摸了它几下,看出它在害怕,便没再摸了,程月云也过来摸了几下,母女俩一看就是喜欢毛茸茸的,围着雪团转。
“眼睛好看,一只蓝的,一只绿的,这叫异瞳,很稀罕的。”
沈秋雁对猫挺有研究,还说出了雪团的品种:“应该是狮子猫,这品相很难得,青青你哪弄来的?”
夏青青说了雪团的来历,一点没隐瞒。
狮子猫,故宫御猫
“畜生不如,连猫都欺负,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