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会儿母女俩丑陋的模样,夏青青心情好极了,对八爷夸道:“你那爪子还挺毒!”
“那必须的,凤凰那龟孙都是老子的手下败将!”
八爷傲娇极了,洋洋得意。
“你和凤凰还打过架?不是,这世上真有凤凰?”
夏青青好奇死了,她还以为凤凰只是传说中的鸟呢。
“大人的事小崽子少打听,赶紧干活!”
八爷不肯说了,又摆起了长辈架子,夏青青撇了撇嘴,很怀疑它才是凤凰的手下败将。
一只乌鸦怎么可能打得过万鸟之王凤凰?
吹牛都要吹上天了!
“老子特么不是乌鸦,你个蠢丫头,再说老子是乌鸦,老子一爪子拍死你!”
八爷气得飞到她头顶上,用爪子拍了几下她脑壳,力气还不小,拍得夏青青脑壳嗡嗡的。
“行行行,你不是乌鸦,我才是乌鸦嘴!”
夏青青赶紧说好话哄,八爷轻哼了声,飞离了她脑壳。
“八爷,请问你是什么物种?”
夏青青心里痒痒的,传说中厉害的鸟,除了凤凰就是朱雀了,但朱雀肯定不会是八爷这黑漆漆的模样,凤凰更不可能,那会是啥?
“自己动脑子想!”
八爷没好气,它这么神奇的大人物,死丫头居然想不起来,刚刚就应该多拍几下。
夏青青悻悻地闭了嘴,以后她问沈秋白。
她拿出小刀,在萧志光手腕上割了一刀,接了一碗血,再洒点止血药,伤口愈合了一大半,还剩下一点浅浅的伤痕。
夏青青拿出毛笔,在书房的墙壁上尽情挥毫。
“想找到金条?你来十八层地狱,我就告诉你!”
“敢欺负我的映月,以后我天天晚上来找你们!”
……
她又去卧室里也留下了些血字,都是以萧志飞的口吻,一碗血写完了,她又拿出了一碗黄鳝血,早上让菜市场的黄鳝摊主特意留的。
她戴了个手套,手套上糊满了血,在萧家大门上拍了两个血手印,守在旁边等着。
没多会儿,就飞过来了一只蝙蝠,冲大门撞了过去,然后又来了一只,渐渐的,来了十几只,大门被撞得砰砰响,就像有人在拍门一样。
“收工!”
夏青青十分满意,要的就是这效果。
这法子是她前世听一个狱友说的,监狱确实是个学习知识的宝地,里面三百六十五行的人才都有,只要肯学,啥本事都能学到。
“谁啊!”
萧志光一家都没吵醒,隔壁邻居醒了,亮起了灯,一个男人睡眼惺忪地走到阳台上,他以为是自家有人敲门,但他一出来,就听出是隔壁萧家的门。
男人拧亮了手电筒,朝萧家大门照了照,顿时吓得毛骨悚然。
“妈呀!”
男人头发都炸了,拼了命跑回了卧室,蒙住头瑟瑟发抖。
“有鬼……鬼半夜来敲门了……”
男人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可怜巴巴地和妻子诉说,太可怕了,空荡荡的门口啥都没有,门却敲得啪啪响,不是鬼是什么?
躲在暗处的夏青青,悄悄走了出来,拿湿毛巾擦了血手印,又推开大门,悄然离去。
第二天,宝庆坊就有了萧志飞半夜上门的传言,被吓得一夜没睡的男人,眼眶青黑,看到人就说,其他人再说给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萧志飞是被冤死的,死的时候还穿了红裤衩,他变成了厉鬼,千里迢迢地飘回来了,找萧志光和丁玉梅算账!”
“萧志光一家莫名其妙昏死了,早上大门敞开着,人却不出来,我担心他们出事,就进去看了下,啊哟,魂都吓没了!”
说话的大妈夸张地拍了拍伟岸的胸怀,继续说道:“墙上全是血字,还让萧志光去十八层地狱,不是萧志飞是谁?”
“真看不出来,萧志光竟是这种人,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们说,萧志飞是不是就住在萧家啊?晚上出来,白天睡觉?”
大家齐齐打了个寒战,又不约而同地站到了太阳底下。
“萧志飞活着时挺和善,就算当厉鬼了,肯定也不会乱来,放心吧!”
大家并没安慰到,都成厉鬼了,还有什么人品?
说不定萧志飞火起来,嘎嘎一通乱杀,他们都得遭殃!
清醒过来的萧志光,看到墙上的血字,他气得又想砸东西,但手腕疼得很,细细看,像是割伤,伤口挺浅,却疼得很。
他根本不信世上有鬼,肯定是萧映月那小贱人搞的鬼,想逼他搬走。
萧志光狞笑了几声,金条没找到,他绝对不会搬走。
夏青青又去了三个晚上,走的一样的程序,有八爷在,萧志光就算不睡觉都躲不掉,他其实并没吓到,但邻居们都吓坏了。
天天晚上被鬼吓,邻居们都没睡好,怨气冲天,他们找到街道办,强烈要求萧志光一家搬走。
“主任,萧志光又不是户主,以前萧映月没成年,他们一家住着还有点理由,现在萧映月都成年了,萧志光还霸占着继女的房子,说不过去了吧?”
“萧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