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让八爷详细描述下屁股开花是怎么个开法,到底是形容词,还是具象描述。
“就是开花,这都听不懂,蠢!”
八爷很不耐烦,嫌弃地瞪了眼,飞进白雾里了,出来时爪子上多了串红宝石链子,甩到了夏青青手上,傲娇道:“再搞些更闪的珠子,越多越好!”
“你到底有几只鸟妹妹?”
夏青青忍不住问,八爷从她手上拿走的玻璃珠串,加起来得有二十几串了,难怪这鸟大爷吃六味地黄丸跟吃糖豆一样,一个月的量半个月就吃完了。
“小崽子少打听,让你干啥就干!”
八爷架子老大,还斜了一眼。
夏青青撇了撇嘴,不打听就不打听,反正她赚了。
她收起红宝石链子,答应去搞些更闪的珠串,八爷这才满意,它又拿了玉碗,舀了一碗灵液,一口气全喝完了。
“好好学习!”
八爷说完后,就飞出了空间。
夏青青无语了,一只鸟的私生活竟如此丰富多彩,还有后宫母鸟三千,估计很多男人都会羡慕嫉妒八爷吧?
根据八爷的描述,那五个流浪汉绝对是菜花病,而且都已经晚期了,啧,郭厂长可真煞费苦心呢!
夏青青心情好极了,在夏玲的名单上画了个红叉叉。
感染了脏病,名声还毁了,夏玲离死不远了。
过了一天,夏青青提了一袋处理水果,去医院探望夏玲。
夏玲像活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表情麻木,眼神死灰,看到走进来的夏青青,她变了脸色,咬牙道:“你来干什么?”
“看你笑话啊!”
夏青青毫不掩饰她的开心,将处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笑眯眯地问:“听说你被七八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下搞了,我知道后,连饭都没吃就跑来看你了,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夏玲死灰的脸气得涨红,死死咬着牙,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夏青青的话,让她又想起了早上被众人围观的那一幕。
她赤身果体地被那么多人围观着,还用最恶毒最侮辱人的话羞辱她,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没有一个人帮她解围。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那些人却都骂她是破鞋,那些刺人的言语,比尖刀还锋利,那一个小时比一个世纪还漫长,夏玲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甚至觉得,那一个小时可能是场噩梦,一切都只是梦,包括早上那五个流浪汉,也只是梦里出现的坏人,就算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也只是梦里的场景。
夏青青的到来,彻底击穿了夏玲的自我欺骗。
她剧烈颤抖着身体,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揪着被子,看起来就像是暴风雨中摇曳的一叶小船,无助又可怜。
夏青青表情冷漠,内心毫无波澜,夏玲惯会装可怜的,她只比夏玲小几个月,每次都是夏玲欺负她,可有人出现时,夏玲就会装出无辜的模样,恶人先告状,结果就是她挨打。
“别演了,爽都爽了,装什么装!”
夏青青无情地打断了夏玲的表演,她还有话要说呢。
“你还是不是人?我是被强歼的,是被人害的,夏青青你就算不是我亲妹妹,也是我爸养大的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
夏玲泪流满面地质问,正好护士进来换药,听到这话,不由警惕地看向夏青青。
“你爸养大了我?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吃你们剩下的残羹剩菜,穿你夏玲不要的旧衣服,还要承包家里所有的家务,以及当你们全家的出气筒,还有你那个流氓犯哥哥,总是偷看我洗澡,我和你那个流氓犯爸说,他还骂我是狐狸精,这就是你说的养大了我?”
夏青青冷笑着反驳,神情警觉的护士小姐姐,立刻变得同情,看向夏玲的眼神则变得嫌恶。
“你那个爸,不仅是流氓犯,还是杀人犯,强歼杀害一个花季少女,干的坏事数不胜数,还把我卖给流氓犯男人,换来的彩礼钱,供你们一家吃喝玩乐,我恨不得你们一家都去死,看到你现在这么惨,我比吃了人参果还痛快,知道吗?”
夏青青弯下腰,和夏玲面对面,她眼里射出的仇恨,让夏玲全身冰寒,骨头都在发冷。
“你……你不是夏青青,你到底是谁?”
夏玲心生怀疑,夏青青没有这样的眼神,那样的一个胆小鬼,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冷漠残酷的眼神?
“在你们把我卖了的那一刻起,夏青青就死了,现在的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夏青青凑在她耳边呢喃,夏玲脸色更加惨白,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她想到了厉鬼。
此刻的夏青青,就像是厉鬼上身了一样,而且这段时间夏青青的各种表现,也完全不像本人,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过去。
“是你妈和我爸卖的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找他们算账去!”
夏玲声音都颤了。
“以前你欺负我和小鱼的事忘了?不过你放心,你现在这么惨,以前我们的账一笔勾销,你好自为之吧!”
夏青青勾了勾唇,看到夏玲松了一口气,她暗暗冷笑。
有郭厂长在,用不着她动手。
她只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