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杨红杰走近了,抬起脚就要踹。
“去死吧!”
夏青青扬了声手,一团褐色的药粉朝杨红杰洒去,至少一半钻进了他鼻孔。
杨红杰抬起的脚瞬间变得迟缓,身形滞了滞,倒在地上。
“老大!”
杨老头和杨母都吓了一跳,齐齐扑向杨红杰,想查看他的情况。
夏青青又朝他们洒了一把药粉,两个老东西都倒下了,她找出绳子,将这一家三口五花大绑。
三人的神智很清醒,眼睛转来转去,但身体绵软无力,也说不出话,他们恐惧地看着夏青青,直到此时,他们才明白以前小瞧了这贱人。
难怪那天晚上,这贱人不喝下了药的鸡汤,还给红婷下了药,杨老头悔之莫及,死死地瞪着夏青青,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狗眼珠子瞪什么瞪?活腻了?”
夏青青手里多了根又粗又长的针,在杨老头身上狠狠扎了针,而且挑的是暗处,表面看不出来。
杨老头身体抽搐了下,表情痛苦,他哼不出声音,疼得眼泪直流。
杨母吓得直缩脖子,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夏青青朝他们冷冷地看了眼,上楼了,她去看何茜的,在房间里躺着,脸膛微微起伏。
“烧迷糊了!”
八爷飞到窗口,轻飘飘地说了句。
夏青青在何茜额头上摸了下,果然烫得吓人,又测了下脉,脉息微弱,还很乱,这女人就算现在好好调理,身体也养不回来了,还会影响寿数。
她没再管何茜,下楼了。
“家里的存折放在哪儿?”
夏青青温柔地笑着,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
杨母下意识地看向杨老头,夏青青立刻明白了,手里的针怼向杨老头的眼睛,针尖离眼球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杨老头吓得打哆嗦,他想求饶,可发不出声音,眼神苦苦哀求。
“乖乖把存折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夏青青轻柔的声音里,含着一丝癫狂,此时此刻,杨家人彻底相信了她有神经病,这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们花八百块娶了个疯子进门。
难怪这女疯子进门后,家里就处处不太平,女儿都被这疯子害死了。
杨老头张了张嘴,想说出放存折的地方保命,疯子杀人不犯法,他犯不着和这女疯子硬碰硬,以后再想办法把这贱人送去精神病院。
“还不肯说?冥顽不灵的老东西,要钱不要命啊!”
夏青青沉下脸,面色冰寒,用力在杨老头身上扎了几针,每一针都扎进肉里半寸,杨老头疼得不住抽搐,脸上糊满了眼泪鼻涕。
杨母和杨红杰都不敢看,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杨老头啊啊地叫了几声,他想说的,可他说不出来啊!
“还冲我示威?老不死的,你皮很硬嘛!”
夏青青冷笑了声,又扎了几针,都是挑的暗处,除非杨老头脱光了衣服让人看,否则伤口不会被人发现。
一股骚臭味散了出来。
杨老头痛得失禁了,裤子都湿了。
不过他被扎了几十针,疼痛破解了他中的迷药,能发出声音了。
“箱……箱子里……”
杨老头虚弱地回答,再不说他的老命都要没了。
杨母不满看向他,那可是家里所有的钱了,怎么能说出来?
“死老太婆,你有意见?”
夏青青朝她扎了几针,杨母疼得使劲抽搐,杨老头却松了口气,总算换人了。
“本姑娘貌美如花,被你们家骗婚嫁给杨红兵这个死太监,就算把你们家的所有钱赔给我,都弥补不了本姑娘受到的伤害,你个死老太婆还敢有意见?扎死你!”
夏青青边说边扎,下手又狠又准,可她的表情却非常平静,眼神也没有一丝波澜,她的表情和行为的巨大反差,让杨家人恐惧之极。
这女人真的疯了,他们惹不起啊!
“啊……别扎了……”
杨母身上的药效也散了,苦苦哀求,下面也是一滩尿,和杨老头一样失禁了。
夏青青同样给她扎了哑穴,免得大喊大叫引来人。
还剩下个杨红杰没扎,夏青青有点累了,先去两个老东西的房间找存折,果然在箱子里翻到了两本存折。
一本有五千块,一本是四千块,还有八百块的现金,估计是夏家退的彩礼。
夏青青一股脑都收进了空间,回头去银行取出来,现在取钱不用密码,只要带户口本就行。
她又从箱子里翻出杨家的户口本,也放进空间了。
她本来想给这一家三口下点药弄瘫,再慢慢弄死他们,只不过她才刚拿出药,就听到八爷说:“何家人离这还有三里路。”
夏青青立刻收回了药粉,一家三口集体瘫容易引人怀疑,还是留给何家人对付吧。
她冲杨家人笑了笑,柔声道:“别怕,我以后不打你们了!”
杨家人齐齐抖了抖,他们根本不信这疯子说的话。
只等松了绑,他们就去找街道闹,说夏青青偷了家里的钱,还想杀他们,并把他们绑起来虐待,让公